达塔霍的站起身来,逼近忽雷贞,双眼通红狠狠盯着忽雷贞道:“巫女大人,听好了,雅莫的族长现下还是我,是达塔!杀不杀她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忽然见到这样的达塔,夏格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起身拉住他的手臂将他从脸色惨白的忽雷贞面前拖开,轻声道:“达塔,你冷静一下,别这样和夫人说话,她有孕在身,身体重要。我先出去,你们心平气和的说说话也好。”说着就要离去。

忽雷贞虽被达塔突然爆发的怒气吓到,但听到夏格竟然直呼达塔名字,顿时妒火中烧,起身直冲着夏格骂道:“对族长大人还如此无礼?你这种贱人也只是在男人身上下的功夫多吧!”说着一个耳光狠狠落在夏格左颊上。

夏格登时愣在当地,只感觉左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耳朵“嗡”的一声响,头晕眼花,四肢僵住,不知该做什么。

却见达塔猛的抬起右手,掌风将忽雷贞皮毛外缘的长发吹起,眼看一掌就要打在她脸上,忽然在里她脸颊数寸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迟疑了片刻,看着忽雷贞吓得呆住的脸,一甩手无奈道:“你回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忽雷贞呆了片刻才哭出声来,转身奔出帐篷。

达塔伸出颤抖的手覆在夏格红肿的脸颊上:“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只能让你白受气,白挨打。”他牵起夏格的手至腮边,“不然你打我,打我出出气吧。”

夏格强笑着挣脱他的手道:“你不必挂心,我知道你的苦处,我不过是被打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倒是夫人她需要你去安慰一下,告诉她你我至今关系清白,她就会安心的。她即将临盆,心中抱怨,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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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塔将巫医煎的药喂忽雷贞喝下,扶她缓缓躺下:“等天暖了就出去走走,总在帐篷里也不好。”

忽雷贞无力的笑了笑,看着达塔并不说话,然后过了片刻忽然道:“身体病弱真好啊!”

达塔不解:“别瞎想了,生病哪有好的?临盆之日渐近,夫人要将身体养好才好。”

忽雷贞笑着摇了摇头:“只有这样族长大人才能在我身边这么久,才能听到大人这样温柔的说话。”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上次还差点动手打你……”

“族长大人忽然这么说是想让我不要去找她的麻烦,还是觉得我还有用?”见达塔口中虽然道歉,可双眼却不曾正视自己,忽雷贞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

“我……”达塔忽然愣住,他原本没有想那么多,可被忽雷贞提起,猛然发现竟然无法否定她所说的,于是缓缓低下头去,“请你好好保重身体,其实是夏格劝我来陪你的,你不要……”

“不要跟我提起那个贱人!”听到夏格的名字,忽雷贞大声打断了达塔的话,“这么说就是族长大人根本没想过来见我?我见到族长大人还是她的恩赐?”

与忽雷贞的见面,总是少不了争执,他叹了口气,并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说道:“忽雷贞,我们生在这争斗不断、弱肉强食的大漠上,适者生存,但说实话你、我还有夏格,我们都不是所谓的‘适者’,我们都太过贪心想要得到这大漠上不该有的东西了。或得,或不可得,至少我和你一样,都为此做过些努力了。”说完,达塔没有等忽雷贞的回答,便离开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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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喀。请谕窟前。德鲁身着黑袍郑重的说出金雕的示谕。

拖索台头戴镂空金雕双翅帽,身穿宽大的褐色长袍,上面绣有那喀的图腾——金雕,脚蹬金边长筒靴,俊朗坚毅的脸上虽然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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