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心情没有得到好转,身子倒是舒朗了一点,想想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我一出来,利子惠便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我今晚的精神有点萎顿,行为也有些奇怪,以前我从来没有像今儿个这样,没形象甚至略显粗鲁地往洗澡房里冲,仿佛被人在后头追杀似的。
我强忍住要哭出来出来的冲动,勉强展露了一个笑脸,佯作若无其事地朝她摇了摇头,示意我无事。
我不能出声,喉头被泪水梗塞,我一出声,谎言便不攻自破了。
这是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屈辱的事,我怎么能说出来,我说不出来,也不能说出来。如果我说出来,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差点被人侵犯,接受别人投于我的各种各样的眼光,教我怎么活?所以,还是将它像八年前的那个它一样,塞挤到最暗最底处,让它永远见不着天日,不去触及它,并尝试着去放下和忘却。
利子惠被我的假象骗过,也不再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