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利子惠倒还有热情陪我一起学习,到后来,奈不住寂寞也静不下心来的她,热情渐渐淡了,经常也遂变成了偶尔,恢复了原来中间人的身份,也不再公开倾向谁反对谁,她和我和吴雪儿她们皆各保持着友好的情谊。
有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打图书馆出来,经过一条因刚坏了路灯而显得幽暗的小路,我并没有意识到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因为平时我都是经过这条小路回的寝室,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是这次却出乎意料地发生了。
一个人从黑暗的一棵路旁的树后蹿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扑倒在草地上,书散了一地,包包也从肩上脱落。我没来得及惊呼便被那人迅速用手捂住了嘴。
时下,因为下过雨的缘故也因为路灯坏了的缘故,周围人影稀少,经过这条草间小路的人不多,我心中已经隐隐知道那人要对我做什么,是以惶恐不已。身子抖动挣扎着,喉头蠕动,无奈却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呼叫不出来。
那人压得我几乎不能动弹,他的一只手仍旧牢牢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手竟然去解我的裤子,想到他那肮脏、下流的意图,我心里直发怵,身子抖动得愈发厉害了,泪流如瀑。
很显然,这是一个心怀歹意的强壮男人,他有着一身像牛一样使不完的力气,在他的钳制下,我的抵抗如蚂蚁般渺小,我害怕极了,还是自由的两只手反手在他身上乱抓乱扯,竟妄想以这样弱小的力量制止他的侵犯。
危急之时,八年前那似曾相识的同样骇怖的一幕涌上脑海,我的五脏六腑都在发抖,它曾使我蒙受欺辱遭受打击痛苦不堪,我努力地尝试过忘却,把它从我的记忆中抹掉,我也确实做到了,直到这危急的当儿,它又浮现了,没想到的是它却救了我一命。它提醒了我,我不是空有一身巫术。
我施使巫术,把那歹人从我身上弄开,挺身立起,提了裤子,再使巫术,将他升高,然后撤销,由着他做自由落体运动,狠狠地摔他一跤,给他点教训瞧瞧,这就是做坏事的下场。
黑暗中,一只庞然大物仰面如石头般砸到地上,发出了震动地面的声响,与此同时,他大大瘆叫了一声,没了声息,大概是晕厥过去了。
我清楚的知道,松软的草地摔他不死,因此将他升得很高,虽然他受了重重的一摔,不残也伤,我还不解恨,上前朝他身上狠狠踢了两脚,这才抹了一把眼泪,抚顺凌乱不堪的头发,理了理衣裳,整妆肃容,拾起散落地上的书及包包,快步离开了差点造成梦魇的地方。
我刻意不用巫术消除掉那歹人今晚所遭受到的超乎自然的惩罚,意欲让他永远记住他所见到的与亲身体验到的离奇事件,教他不敢再隐于暗处,将魔爪伸向别的女孩,戕害他人的清白。
我回到寝室门前,从头至尾,再次理了一遍妆容,方打开门,装作什么事都未发生过,像往常一样走了进去。
吴雪儿与莫初枝肩并肩坐在电脑前看电视,一边讨论着一边哈哈大笑,我对于她们来说完全是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她们不注意不打睬我也是好的,省得她们看出些什么,她们这般厌憎我,难保她们不会说出指桑讥槐的难听的话来。
洗澡房有水声传出来,利子惠在里头洗澡,我真恨不得利子惠即刻出来,然后一头扎进洗澡房里,把每一寸肌肤都搓洗干净,洗掉那歹人在我身上乱摸乱触留下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恶心的污秽。
极度的惊恐和巫术的施使使得身子异常疲惫,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收拾好洗澡的必备物品,等着利子惠打洗澡房里出来。
利子惠出来时,见到我问我怎么比平时回来得晚了一些。
好在她没有注意到,我身上被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