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被丢在了宫里,门庭冷落。只张公公领我进宫的头日送了李淳风的各色赏赐来,顺道将书太医安置在了我宫里偏殿住下,随时听候差遣。李淳风没来过,后宫也就更不会有谁来。

九月十六,东南苍县因着县官镇压一起劫狱事件,爆发数十名儒生打砸府衙之事的消息传至帝都,此次事态严重,县官当场被打死,其家眷亦是被牵连,伤重者甚众。

这已经是连月来东南地方第二十三起关于儒生打砸府衙的□□,但累及官员身死还是头一遭。儒生更是纠集了一批人,明确打着反贪反草菅人命的旗号,正欲联合附近乡里前往帝都告御状,声势何其浩大。

在东南地方发生附近乡里连番出现儒生劫狱的□□之事,早有地方官员上书朝廷,更有甚者几起事件连报,引经据典,道是东南府官场藏污纳后,惹了众怒,请皇帝下旨彻查。

李淳风先头直接下旨,命东南府知府彻查此事,无奈东南府知府是个贪功之辈,亲临□□起始乡县,直接下令将一众涉案领头儒生给抓了,本想着先关着把事件压下来,越算是有所作为了,再慢慢理清头绪,自然少不了私心要让底下官员活动的意思,免得一个不慎开罪了些有后台的。

儒生既是读书人,最厉害的是一张嘴,一根笔杆子,还有那莫名的文人风骨。抓了领头的,那下头的自是不服,于是事情非但没有被压下来,反而越闹越大,流言风起。

知府简直被脏水泼了一身,从少时偷瞧邻里少妇洗澡到为官以来,官官相护、草菅人命,更有甚者,连那些个偶有山里走丢的姑娘、小孩儿全算在了知府头上,是白口莫辨。

好歹算在官场浮沉十来年,从一员九品小官爬上知府之位,当即瞧出这东南府是要出大事了,儒生这般“众志成城”,风向一致,说是没鬼也是无人信。立时上疏请旨,再不敢轻举妄动。可东南府到帝都好歹一南一北,即便是最快的马匹,三五日也是到不了的。

就在八月末,牢里的儒生突然暴毙,如此还了得,当地儒生炸了锅般,蹿逃到临乡临县,那些效仿知府的州县全好似得了什么消息般牢里的儒生接连暴毙,彻底将事情白热化了。

九月初,李淳风终于得了信,当即千里传书,命李渊一营中朝廷副将率领五千人马前往稳定事态。可参与暴动儒生太多,官兵又不能屠杀,两相对峙,该□□还是□□,涉及面逐渐扩大。那知府倒是开始干实事了,可儒生们压根不搭理,一个副将又担不得大事。

九月初八,李淳风并再飞书另调派二万兵马分别前往□□的几处乡县。之后各地皆以飞书与朝中互通消息。

昨儿,九月十六,李淳风在御书房与列为朝臣商议了半日,派出去御史大夫赶往东南府。

凉风顺着适才说的,将飞鸽传来消息的字条全递给我。这是才从五柳巷取来的,我被囚在柴房,东南地方那边把消息都传到了那里。十四那日,试过浣衣院的宫人,确实可信,才兜转着将消息取来。

这些确实是我和陆心源以及李渊一安排的前戏。最先头起事无故劫狱的儒生全是陆心源暗里买下的,说是儒生,其实是卖了命的死士。后来暴毙之举,全是我安排唐远离加速□□蔓延恶化之举。

本按着李渊一和陆心源意思,是一步一步慢慢来,日积月累,等着爆发时机。可我身子弱,我听过不善产子的危险,我不能做了最坏的打算,倘若我为留下阜家血脉,没能捱过去,总要在十月怀胎产子之前,为阜家翻了案,我等不得。

取了笔墨,再给五柳巷那边的一户人家去信。他们自会传给藏身在东南的唐远离。陆心源是李渊一的人,我不全信,因为儒生暴毙一事,是让唐远离暗里动的手,事后他们觉出不对来,亦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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