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杀机重,这京都里,除了刽子手和屠户之外,估计没几个人超得过您左大侍卫吧!至于城府……”说到这儿,廖庸一笑,说,“没心机的人,你觉得无趣。有些心机,你又说城府深……看来,你对这人还不是一般的介意呢。”
还有一件事,是左良没说过口的,也是说不出口的。也是因为这件事,让左良纠结了这么久,都没敢去给贺萱道谢,就是他左大少爷现在依然搞不清楚,自己那日清晨时的那种冲动,是不是证明自己有断袖之癖。
不久,打发出去的人就回到了闲庭居。
两位少爷正在花园湖上凉亭中。
时间已经过了二月,天气也比早先时候暖和了许多。尽管如此,这凉亭四下里还是挂着保暖用的暖帐。
此时,左良在对着棋谱下棋,而廖庸则在喂食湖中的锦鲤。
“少爷,这银票,那位公子给退回来了。”派出去的下人回复说。
“什么,退回来了?难道他觉得这三千两少不成?”廖庸说道。
“什么?你封了三千两?”左良说道,“我知道你家银钱几辈子花不完,可是也不是你这么个败法。”
“我乐意,要你管。”说着,廖庸问下人道,“那公子有没有说什么?”
“不是嫌少。那位公子根本就没开信封。不过,他让奴才给少爷带回封信来。”
说着,下人把贺萱的信和银票递到了廖庸的手上。廖庸挥挥手,让下人退了出去。然后,打开了贺萱的信,一行娟秀的字迹呈现在廖庸眼中。
“治病救人,医者本份,无需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