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端着盛水的盆子离开了左良的房间。

左良在听到贺萱离开之后,才把被子拉下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别人都说我面冷如冰,不然,刚才的那个失态还真让人尴尬。可我这……这究竟是怎么了……那……那可是个男人……”

从贺萱再次进屋之后,左良就有意的不再去多看贺萱一眼。贺萱问,他便答;不问,便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两人草草的吃过早餐之后,便离家向京都进发。

因为左良身上有伤,不宜颠簸,这两人两马就这样有如踏青般的慢慢着行着。可是这一路之上,却没有讲一句话。

贺萱一直将左良送至左丞府门前,然后调转马头,准备离开。却被左良叫住了。

“贺贤弟,诊金。”

“不必了。”

贺萱冷冷地扔下三个字,然后一夹马腹,这一人一骑,向城门方向驰去。还未等左良策马去追,早有家人急急的跑了过来,拉住了马。

“少爷!您这肩膀……”

“哦,没事。小事情。”

左良边说着,还边回头望了望贺萱远去的背影。他本想让家人去追上贺萱,但是却又败给了自己的自尊心。接下来的时间,左良在家里休息了将近有半月的时间,才恢复了公事。

大半个月后,贺萱与邱实一起参加了会试。

虽然,贺萱完全不喜欢这种八股文章,但是,写起来也并不费什么力气。扬扬洒洒的只在考场里呆了半个时辰左右,就交了卷子回了家。

邱实自从考完之后,就无一日不在担心着。贺萱却拿像无事人一般的,照常生活起居着。每每被邱实看到贺萱一副轻松自得的样子,邱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从小与他一起长大,虽然自己尽了所有的努力,却不如他学得好学得精。

三日之后,报喜的快马来到了村子,邱实榜上有名,而贺萱却中了头筹,这让邱实更是郁闷至极。

会试之后的十天,在闲庭居。

“你这次又没中?”左良问道。

“怎么可能中呢。本来就不想考,连书都没翻一页,我都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廖庸一脸无所谓的说。

“你真是个大少爷脾气。就不能为了你爹好好的看看书么?”左良说,“他花那么大力气,给你请了多少好师傅,你也真是对得起他。”

“他是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呢。能奔个前程更好,要是奔不上,也最好能攀门好亲……”

“你也别这么说,他……”

“你是知道我的。我喜欢做的事情,首先是有趣。你凭心而论,当官有趣么?我倒真是看不出来。虽然这做官是有些排场,但是,我现在也并不缺排场不是。哎,别说这烦心的事儿了,我问你,你当真的一个大子儿都没给那帮你治伤的人啊?”廖庸笑嘻嘻的问道。

“不是我没给。是他不要,好不好!”左良简洁的回答道。

“你左大公子是不是也太吝啬了些?人家先帮你退敌,再帮你治伤,最后送你平安到家。你竟然一点儿表示也没有,你这为人也太不厚道了。”廖庸嘻笑着说道。

“我再说一次,是他说不要的。”

“他说不要你就不给啊?得,这钱你不出,我出。不管怎么说,这人也救了你一命,我可不想有朝一日此事传出去,你让人笑话事小。我可不想伤了自己的体面。”

说着,廖庸唤来下人,他自己又亲自封上了一张银票,然后向左良问清了地址,才打发人去了。

“其实,我很介意这个人。”左良说道。

“为什么?”

“虽然并不明显,但是隐约的感觉他杀机很重,而且城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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