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毗邻,难道真是辽远国所为?

“念你还知道以国事为重,免你死罪,若再有一次,本王定要乱棒打死你。”

“奴才不敢了。”舞阳看着脚下的大理石,撂下了眼皮。

“是辽远人?”轩辕一醉面无表情,绷紧的俊颜却微微松动了下。

“不象!”舞阳低头想了片刻,缓缓摇摇头,她自己并不确定。

轩辕一醉低头看了略显恭谨的舞阳,嘴角动了动。“莫问,交代他注意什么!”

“是!”莫问恭谨地点下头,温和地看向舞阳,嘴角却已经微微翘了起来。“舞阳,随我来。”

舞阳抬头看去,这是一张让人倍感亲切温暖的脸,笑容如涓涓细流一般涌上他的眼睛,那是发自内心的温和亲善,他的一身都给人以安定温暖的感觉,舞阳连忙低头跟着走了出去。

“梅老,你与之交手有几分胜算?”轩辕一醉突然转头对着梅老。

“公子,合我四人之力,只怕也不能留住她。”

“嗯!”轩辕淡淡点头,“你们舍死保下的人还在玩心思哪!”

“公子——”冷梅眼里露出恐惧。“她定是有难言之隐。”

“本王又没说要杀了她,你急的什么。”

四君子和红衣俱侍立在一侧,不敢再言语。

莫问一直在打量舞阳,心里早已经判断个大概,却只是仔细交代她日常该做些什么。本已经平静的舞阳很快冷汗冒了出来,心里一阵绝望,这个轩辕一醉诚心是要折磨自己的,从此每日间十二个时辰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可怎么过下去。跑已经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心思千般转动,无计可施,只得硬着头皮住在了轩辕一醉的外间抱厦里。

黑夜来临,舞阳和衣而卧,独自躺在外间床上胡思乱想,辗转只是难眠。突然一阵冰冷席卷了一身,吓了一惊,一睁眼,轩辕一醉的漆黑星眸撞进她的眼底。

轩辕一醉只着一袭雪白中衣,伸手一捏她的下巴,手指微微向颈间喉结处滑了滑,嘴角向下一弯。“睡不着?”

舞阳无语只是点点头,不敢反抗,任由他的手捏着下巴,眼睛瞟在了轩辕一醉的修整光滑的手指上。

轩辕一醉手指加了点力道。“不自在?还想着怎么跑?”

“舞阳不敢了!”

“嗯,那就好!”手一松,人回了里间。

他真是自己的噩梦,舞阳拉过被子蒙在了脸上,暗自叹息。

呼地一声,被子拉开,那欺霜胜雪的寂寂容颜逼近了她的脸庞,“不要惹恼我,本王找寻你一年了!跑,我捏碎你的腿。”

舞阳看着轩辕一醉,顶着一副苦瓜脸子。“奴才真的不敢了,奴才知罪!”

“老人家怎么过世的?”

轩辕一醉冷冷背过身去,舞阳急忙翻身跃起,下了床。

“毒发!”

“中毒?遗言说什么?”

“吩咐小人立刻回京伺候公子!”舞阳顿了一下,“舞阳知罪,再不敢自专了!”

唔!轩辕一醉难得的没有发作,只是若有所思地皱下眉头。“图呢?”

“我……我……弄丢了!”舞阳头轰地一声,吓得跪了下去。

“丢了?”声音冷的可以掐出水来。“这就是你不敢回来的原因?”

“我——我怕公子生气!”

“本王此刻更生气!”阴森森的声音仿似三九天气檐下冰凌,刺骨,阴寒。

脸上的指印渐渐消去,手伤却没有痊愈,轩辕一醉并不带她上朝伺候,难得自在的几日。舞阳看见轩辕一醉走后,呆呆坐在房前的树下发愣。有瞿瞿瞿瞿声在树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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