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着人找了你一年!”红衣到底补了一句。

舞阳终于抬头看了红衣一眼,这个少年一袭大红衣衫,大红剑袖,大红腰带,眉如墨画,眼清如水,美得便似一朵春花也要艳羡的,没了在别院时侯的冷冽,温和得倒更象是邻家少年。

“舞阳错了!”舞阳淡淡的说,手一动,嘶地倒吸口凉气。

红衣麻利地给她包扎伤口,无限同情地看了一眼,“难怪公子生气!”

“不敢了!”舞阳的语气愈加的淡了下去。“红衣大人!”

红衣温和笑笑,不再象是从前冰冷模样,他已经一颗心落了地,既然是家奴就不必防备他了。看着他的黑色衣袖上都是斑斑血迹,如今血迹已干,在衣袖间隐隐有暗褐色的痕迹。想了一刻,冲外面喊了一声。很快一个下人走了进来,红衣做了个手势。下人转身出去,不过一会功夫,托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

“这个是你做侍卫时候穿的,先穿这个吧。”

“是!”舞阳垂首答应。

“舞阳,不用这样,能让公子如此重视的人必有过人之处。”说着转身走了出去,“你换衣服。”

舞阳拿起衣服心里万分的郁闷,举起左手心里只觉压抑,心上象是压了一块巨石,再推不开。

只得换了衣服,随着红衣向议事阁走去,这时候侍卫们早已经各司其职,散到了各处。整个议事阁里只有四君子和季良莫问几个人在,冷梅正陪着轩辕一醉弈棋。

舞阳走到中央并不言语,撩衣摆跪了下去。红衣却只是躬身行个礼退到了一边。

轩辕一醉手拈着一颗白子看着楸称,并不理睬舞阳,其他人也只是将她看做了透明人。足足有半个时辰,轩辕一醉淡淡扯下嘴角。“梅老,你输了四目!”

“冷梅棋艺不佳!”梅老一只手臂还在吊着,谦恭地说。

“一年时间在做什么?”轩辕一醉容颜如冰山,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香片。

“没——没——”舞阳略有迟疑。

嗯?轩辕一醉微微冷哼一声。“四老都不敢动你毫发,我看你是有所恃,才敢如此放肆。老人家的名号你都敢拿出来要挟四老,胆子不小,舞阳很知道本王不会杀你哪——”

“奴才不敢,奴才——有两个朋友突然失踪,我一直在找他们的下落,是以……是以……”

舞阳住了口,眼眸只是死死盯住地砖,只觉后背一片冰凉。

轩辕一醉鼻翼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来。

“奴才知罪!”

“起来吧,你去了四方镇几次?”

“……两次!”

“嚄?”

“奴才会了会棺材铺的那个童掌柜!”话音未落,脸上早又挨了一掌,舞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急忙又跪了下去。

轩辕一醉心中登时大怒,举手还要打,梅老跪在了面前。“王爷!”

墨竹三人看见冷梅领头,急忙都跪了下去,他们已经猜出舞阳的身份。轩辕冷冷抬眸,看着她左右两边的脸都已经有了指印,手放了下来。

“白河镇老袁家宅你看见了什么?”

“他的院落是九宫八卦图布置,可是生门便是生门,没有变化,很是怪异。”

“站起来!”轩辕一醉缓了一刻,这才冷冷道。

舞阳听了这才站起,侍立在一边,将自己半年前所见的和自己知道的情况讲了一遍。

四君子看着舞阳平静如水的脸,心里的担心渐渐放了下来。

轩辕一醉听着她所了解的居然有三十余人均已经失踪,想是早已经成了对手的药人。白河镇远在边陲,与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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