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景州眼如漩涡攫住她隐忍的脸,低声轻笑,“南儿傲骨铮铮,深合我意---”

“既不能迎我入眼,那便不要罢---!”

?

第102章 [v]

南榕本以为再睁眼时已重坠黑暗,却不想入目仍是大红之色,可这并未让她庆幸,反而不安更深。

以他昨日对她之况,已然再不对她心软,他既已言明,又意在予她惩戒便不会平白忘记,他此时留手,只有可能是在酝酿更可怕的风雨。

暧昧残存的气息随着陡然急促的气息吸入肺腑,双手被捆缚至近天明的酸楚蓦然袭来,南榕猛然闭上眼,即便喉中梗堵窒息,她也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欲起身离开这逼仄窒息之地时,却觉双腿犹如失去知觉般僵麻厚钝,更有如悬在半空无处着落的失重感,

南榕不知为何忽然浑身发凉,她想要起身去看,却狼狈的发丝覆身也只稍稍能侧身抬起头,而入目所见却叫她血液逆流胸腹燃烧几欲炸裂。

被愤而挥掉的薄被下,仅仅披了件如昨日般清透的亵裙,此刻因着双腿被稍吊在空中的姿势,已倒堆下来,细白的双腿如同昨夜她的双手般被分而捆缚,

身内多余的不适叫嚣着告知她他这般做的用意何在,他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要她生子的决心,以及他是多么轻轻松松便能凌驾于她,摆弄于她。

南榕残存的理智被这一幕彻底冲垮,她竟凭空生了力气坐起身,不顾衣裙滑落便要去解救自己,可她仅是坐起来便用尽了全力,僵痛的腰肢与还未恢复的双手也无法支撑她碰到脚踝,

用尽全力却无能为力的绝望,狼狈不堪的自己,难以挣脱的困境,都在这一刻齐齐涌来逼得南榕彻底崩溃。

“温景州,温景州!”

“你凭什么如此对我,凭什么如此羞辱于我!”

“温景州!温景州!!!”

然无论她如何愤怒如何怒喊,这喜庆空旷的屋中都未有任何人出现,她的一番挣扎,也仅仅只是将大红色床帐拽落,而未能解救自己半分。

不知过了多久,灼得她头晕目眩的崩溃发泄过后,南榕忽地喘息着安静下来,自始至终安静的仿若死地的屋中亦陡然一清,凌乱妩媚的长卷发代替落下臂上不足蔽身的衣物,将覆着暧昧的玉白肌肤遮掩,

她垂着头,看着形容狼藉的自己,热汤的泪水一滴一滴砸在腿上,她似被这热意烫到,忽地浑身一震,酸楚的腰肢再也支撑不住,任她重重躺了下去,急促的喘息亦倏然低下,空旷的屋中便自此安静下来。

温景州紧握的手随着紧闭的门窗内女子戛然而止的崩溃怒喊,终于松开,一抹红色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无声划落,他的手却悬停在门前久久不曾动作,

直至有膳食的香气自身后飘来,他半垂的眼缓缓抬起,再不犹豫打开了房门。

明亮的光芒裹挟着花香与夏日微醺的清风将屋中的寂凉吹散,卸掉了所有寝门屏风的宽敞室内,一眼便可望见那未有任何遮挡的红色华床上,

有一道仰躺在床边,纤细的手臂与浓密的卷发半垂在外,薄衣半散几不蔽身,纤白细长的双腿被系在床柱曼妙腾空,姿态妖娆引人遐思的女子便直直闯人眼目。

温景州抬手止了欲送膳食进来的婢女,精雕细刻彰显华贵的房门无声合上,光明与清风瞬息之间再被格挡在外。

南榕静静睁着眼,却似灵魂出窍感觉不到一切身外之事,直至悬空的双腿猛然一松,冰凉的流体随之而出,她才猛地浑身一震,条件反射便要蜷缩身体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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