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时间,原本安静的院落里乍然变成锣鼓喧天,鞭炮与礼花齐鸣!
在片喧闹声,这刻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的安静,彼此间的呼吸都能听到。
贴在她脖颈上的脸,湿热的气息,阮静柳有生以来第次生出紧张来,心跳声在耳边跳动……
背对着他,就这样腰间被他环抱着,紧紧的让她透不过气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静柳点点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背后的人仿佛感受到她的情绪,终于开了口:“静柳,我好想你。”说着小猫样在她脖子上蹭了蹭:“你想不想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若是换做别的男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定然让人难受忍受,可是这样的语气自秦远风口说出来,却是这样的自然,略顿了顿他有些得寸进尺的在她脖颈上啄了下,追问道:“……你想不想我?”
阮静柳身体怔,眼里的怒意仿佛点燃的篝火,点点火势燎原起来,至这吻彻底腾升起来,她不回头含着怒意道:“放手!”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不!”腰间的手更紧:“我都想了两年了,好歹给我点福利吧。”说着微微抬起头看着她的侧面,又在她耳廓上亲了口:“打死我也不放!”
阮静柳的耳朵蓦地的红了起来,怒意也压不住,沉了脸用手肘朝后顶。
就听见闷哼声,箍在腰间的手臂就松了松,她就势推开他转过来看着他,随即愣,就瞧见他用手捂住了侧腹部弓着腰,脸揪在了起显得很痛苦。
她这才想起来,方才小乞丐来说的是他受伤了。
想到这里,方才的怒气也搁在了边,阮静柳问道:“受伤了?”语气依旧说不上柔和。
“嗯。”两年不见,秦远风并多大的变化,依旧是唇红齿白相貌俊朗,甚至比以前还要俊美,多了分顶天立地的气概,但看她的眼神依旧和两年前样,带着点讨好和助,此刻他弓着腰很痛苦的道:“不过伤的不重,你不用担心。”
既是伤的不重,为何又这样痛苦。
阮静柳走了过来:“我看看。”别的事待会儿再说。
秦远风顺势又搭上了她的肩膀:“好。”拉着阮静柳很自然的就朝床边走,斜靠她身上,阮静柳忍住不与他计较,扶着他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大红的锦被衬的他面确实有些白,她低头要给他检查伤口,才弯腰手臂就是紧随即被他带,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
“秦远风!”阮静柳察觉自己被骗了,想也不想就弓了膝盖去顶他,秦远风侧身避开,脸上痛苦的表情换做了迷惑人心的笑容。
上下趴在阮静柳身上,将她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姿势惹火而暧昧。
双目相视,个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容满满,个被耍后的怒意愈盛。
“放开我。”她怎么就相信他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警告你,立刻放开我!”外间的鞭炮和锣鼓声未歇,热闹非凡。
秦远风点头,盯着她表情也越来越认真,他看着阮静柳的眼睛毫不避让她的怒火,柔声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他的脸缓缓的低了下去,目光落在她紧抿着的红唇上,那个地方他想了六年……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秦远风的夫人。”说完要去吻她,阮静柳脸偏,怒道:“闭嘴!”她气的喘着气:“谁同意嫁给你了,我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你少拿这套来哄骗我。”
秦远风“击未”也不气馁,这个姿势感觉非常好,他煞有其事又很认真的回道:“所以,我不拿哄她们的那套来哄你。”又看看大红喜被:“我用更直接的。”别的人他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尽管觉得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