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恍然有所悟:和初见她的那夜样,透过这具小小的躯体,我依稀看见的是个钟天地灵秀的精魂……她到底还有多少惊喜可以给我

  我为这个惊人的意象呆住了,直到十四弟最先击节赞叹。

  十四弟说得不错,但也不对。赏我又笑了。赏她什么金银只嫌玷污了;衣裳首饰我已经在她毫觉察时看了她很多天,她似乎痛恨那些女孩子通常最爱的花样,连发式都是越简单越好;对下人示恩,还可以封赏其家人,但她孤零零,孑然身……

  还是哥的点评最精到。唐宋盛时,人皆云,柳永词,只好十七岁女孩儿,执红牙拍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东坡词,则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

  “……可她个娇俏女孩儿,偏偏能慨然当歌,视我辈如物。”

  她们已退出了,我向仍在兴致勃勃议论的众人说:“赏是没法赏了,古人刘彻有个法子倒不错……”

  说着,起身沿她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哥在身后笑到:“你们听听这个九弟,都已经想好了嘛,汉武帝刘彻如何说的‘若得阿娇,当以金屋储之’……”

  胤禟番外(二)

  这两个丫头不知在急什么,出门已跑得不见踪影,路赶过去,正好她们碰上了嫂在问话。嫂是我额娘娘家血缘极近的外戚,算起来,正是我的表妹。皇室宗亲不过这几脉,要在皇室亲贵结亲,免不了还得在自家亲戚找,偏生这个表妹自幼娇宠,争强好胜,从小,我们遇到块儿,打架虽不至于,吵嘴却是免不了的,我虽因此不太买她的账,但总是派君子风范的哥也正缺这么个泼辣爽利的福晋,这次为良妃娘娘做寿,她就得以大显身手,正当志得意满,听说把锦书买下来送给我,最早就是她的提议。看上去,哪怕对嫂,凌儿也比对我更有兴趣,这丫头……叫我怎么说她好

  与嫂嘲笑几句,待她走远了,回头支走那锦书,我才第次和凌儿这样近的独自相对,那时的我,太急于拥有她,却疏忽了……

  疑虑、艰难、哀求……都藏在她慌乱仍不失谨慎的言语后面。而我,我那时已经听不见任何别的想法,哪怕是她的。她不认识哥府的路,我却心直回哥书房商量要人,竟差点把她忘在那里。

  就像个知顽童,我想要她,却兴奋得连她都忘记了——那真是天大的讽刺。

  她仿佛鼓足了勇气才喊住我。但她毕竟开口唤我了,或许因为暮春时节,垂柳得分外依依,或许因为雨后初晴,京城的天蓝得分外爽朗,或许,梁上燕子呢喃得格外动人总之,回首见她期待求助的目光,心底忽生限欢喜……任何在我心发生的未知情绪都不再值得犹疑,伸手拉住她小小的手,竟如此自然欣悦……我兴冲冲的没有回头,掌心,她的手先是微微动摇,然后慌乱羞涩的顺从了我的牵引,我甚至能感觉她始终落在我背影上,那心情复杂的目光……

  以后数次午夜梦回,依稀记起那短短路,美得让人落泪。

  我愿以此生剩下不多的十数年时光,向苍天换得那段路永远没有尽头,让我们就那样直直,走下去……

  当夜,府事务繁多,我烦躁莫名,却懒得形诸于。福晋董鄂氏捧着茶与管家在清点账目,管家魏大是额娘从娘家带进宫的老家奴,我出宫建府时额娘又特意把他送给了我府,是最得用的个老太监,谨慎的建议道:“……山西任家还记着咱们府上十万银子,可以先支五万到盛京……”

  “暂不用从那边支银子。”董鄂氏想了想,指着账目处道:“叔为良妃娘娘办寿宴,花销不少,肯定也要从那边去调,山西的票号还得做生意不是这五万银子从我们府上先划过去,稍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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