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阵阵的抽痛着,重华却麻木的空洞,他甚至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坚持的是什么,也许早在他发现自己有那么龌龊的心思的时候就该自刎而死,以敬告天地了,却苦苦的逼迫那人亲自动手,让他伤心难过才满意,这就是惩罚吧,不用雷劈,他已经体完肤,不用火烧,他已经烈焰焚身,永世不得超生——
这刻,重华只盼能够形魂具灭,好了了这段生生世世永不止歇的——孽缘漾荡湖水,荡过来的只有夜幕,孤鸟鸣叫着寻找回巢的路,落叶梧桐只如枫叶搬铺满整个湖面,飘着落着或干脆沉入湖地,再不为人所窥见。
君离我去兮,不能留,我别君去兮,不可留,君我相知兮,岂能白头——
岂能白头——
殿门被推开,凉风带进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酒气,仲骆跌跌撞撞的直冲到内里,铺天的锦帐鼓动,像数灵蛇在吞噬,又如漫天的洪水汹涌湮没,直到消灭所有的存在。
扑倒在床边,入目的是缠裹着布条的颈项,喉头鼓动,仲骆再也法忍受的埋入那人怀里,热烫的泪水滴在雪白的里衣上,渗透到里面的肌肤,如烙铁般刻上灼烫的痕迹。
合上眼睛是这个人,睁开眼睛还是这个人,想的人是个人,就是泡在酒缸里混沌到万事不知的脑子里还是这个人,重华啊重华,现在我丝毫不怀疑你是我的儿子,你远比你母亲聪明的多,甚至连我都不如你,只是你要的从来不是他们想你得到的,你用心的地方也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地方——
仲骆伸手,拨开重华身上的袍子,将疲软的物体捏入手,揉捏,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欲望的升腾,垂首,张开红唇尽数吞没,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冲撞的鼓入鼻翼,带着数不尽的yín糜与禁忌。
排空脑的杂念,仲骆赤裸着双腿骑到重华身上,开拓着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后庭,手指的让他蹙眉,抵在臀上的火热,即使是仲骆也不禁脸红,纳入,撕裂般的痛楚,轻柔的月,斑驳的竹影,流连于湖面的枝条轻轻的搅弄着湖水,仲骆感受着体内膨胀的欲望,隐隐的跳动催促着他下步的动作,指骨深深的陷入被褥之,仲骆咬唇,面因为疼痛而青白,尝试着起伏身躯,换来的却是阵巨痛抽搐,还真不是般的大,仲骆颇为抱怨,也实实在在的认识到重华已经完全长大了,自己的儿子的成长,却要他这个作父亲的通过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体会,还真是——
是笑是哭?
撑着身子缓慢的吞吐重华的欲望,渐渐的找到期间的规律,动作也更为顺畅起来,仲骆放任自己去享受,享受相连的快活,享受亲密的接触,享受禁忌当忍耐的痛苦与快乐。
热烫的硬物穿梭在后方,扑哧扑哧的水声响在静谧的深夜,说不出的羞耻,身体却也因此更为敏感,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带动着身下的欲望旋转,如细风的杨柳款摆,如温润的泉水沐浴着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