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营救不及,请太子降罪”几个青衣人谨慎的环视四周。
力的摆摆手,示意青首将自己带到假山石洞当,夕阳如血,离刚才不过就是瞬,却已经成了泣血的样子,最是残阳不能留,最是残阳不能留啊!可在这日落之前如能同进杯,又是何等的惬意与温情。
重华幻想着,幻想着有天仲骆可以和他畅游湖上,谈笑共饮杯物,举手大评天下,而不是你坐在上面,问答——
“你们怎么进来的?”青卫的能力他清楚,自从知道他们弃“主”后,他就知道他们定会再次找到自己。
“属下能,只能开启密道。”
重华微蹙眉,但随即放开,怪不得他们,要进这皇宫,除了密道还有什么可以让人知觉的来去?叹口气,舅舅留下的这份地图还真是有用啊!竟然连父皇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当日京祸变,属下为保存实力帅众离开,遍寻太子而不得——”青首恭谨的垂头,道述着三年间的经过,从大兵围剿到开城逃离,从朝动荡到太子谋反,幕幕例例,仿佛就在眼前。
因为法调动军队所以只能释出囚犯来镇压叛乱,因为法与外界联系所以到死也没有见到皇帝,呵呵,还真是精彩啊,只不知那杀声震天,血肉横飞的时刻,他们所谓的皇帝在干什么?温柔乡金樽酒哪个不消魂蚀骨——
重华迷茫的看着顶头的石头,灰灰的颜比当时的城墙淡了几分,身上样是这么湿淋淋的,当时他在想什么?
是对自己父亲尽的怨恨还是不死心的安慰蒙蔽那颗早就脆弱到不堪击的琉璃心?
不记得了——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
不记得了——
……太子谋反作乱,朕心之痛甚邃,今得知太子已自缢身亡,念父子恩情血缘天性,准葬皇陵……
不记得了——
“我喜欢你,给我做媳妇吧。”
傻傻笑,缥缈的好似不曾存在,媳妇真好——
“青首”重华出声,仿佛也带上了缥缈的气息,让他不确定那是否他就是他的声音。
“在”
“东西可在你那里?”他去过太子宫,各家的信物和密道地图都不在了。
“属下离开之时,担心事情有变,将密匣和大批财物转移出东宫,以备不时之需,还望太子赎罪。”
重华摆摆手示意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你做的很好。”
“你立即着人带上那些信物奔赴各家”重华声音转为肃穆“令他们遣散所有死士”顿了顿“不听令者全部处理掉。”
“太子?”青首大惊,此举疑自毁基石。
重华不理会,继续吩咐“派人到天水孙家,将对叫春花的父女秘密接出,小心安排,不要让人再找到他们。”
“是”青首面上惊疑不定,但还是应下命令。
“另外,准备血祭——”
青首闻言,猛然抬头,太子……
血祭者,以血祭之也。世界上唯可以解除死士束缚的仪式,以主之血祭仆之匕,从此后主非主,仆非仆,生死干。
父皇啊父皇既然你如此顾忌青卫的存在,那就让他消失吧,这——大概是他唯能为仲骆做的了——喉鼓动,重华压下嚎啕的冲动。
就让这切如这柳絮起散了吧,如此虚缥缈的东西在大雨过后只会狼狈的沾地染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