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惋惜的摇了摇头。
外面不知是谁在哭哭啼啼的诉说着,似乎又是昨天那个会琵琶的扬州官妓来了,
“掌柜的,让他家里那个徐娘半老的凶婆娘暴毙了吧,要不然他总也不肯把我娶回家做正室呀……不行的话便毁了她的容,再不然让她不能生育也可以呀……”
黑衣女子不耐烦的掀开纱帐来到前台。
“好了好了,别哭了。”边做着快停的手势,边奈的从袖掏出刚才兀自欣赏的羊脂白玉镯,“你买了这个吧,刚到的新货,五百两,叫阿满,好好对它。”
“阿满只镯子也有名字”
浸烟阁里……有着你法想象的传奇……
只要还有欲望,只要还有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