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同个人。”史强给出了肯定的答案，“纪婉姝……她那时在锝阳家高档服装店工作，很容易就能够接触到这种‘上流人士’，更何况是她刻意接近。她长得那么漂亮，没人会拒绝，是不是？不过她真的很厉害……同时引诱了两个男人，拿到他们的证据，却又不被任何人察觉，最终全身而退，简直就像是现代的玛塔-哈丽。”
夜深默默地点了点头，尽管他对那个女人了解不深，但仅仅两次的交流，便不由得他不佩服那女人的手腕。
“你跟她很不配……请原谅我这么说，这是我的直观感受。”、
“我不在乎。”史强苦笑，“每个人都会这么说，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初的时候，程峰把我拉进了橄榄球队，魏淑娴喜欢程峰，而纪婉姝又是魏淑娴的好朋友，我是借此才认识了她。整个初三年，我跟她说过的话或许连十句都不到，如果不是最后发生了那件事，恐怕我们毕业后就再不可能有半点交集。”
“你指的是程峰侵犯她的那件事吗？”
“还能有什么……那天我得到风声的时候，整个人下子就崩溃了，就连小时我父亲去世那会儿我都没这么绝望。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那片建筑工地，为时已晚，当我看到那幕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那时什么都有想，什么也没法想，抄起块砖头就冲了过去。我下把程峰揍倒在地，他的脑袋上冒着血，光着身子从纪婉姝身边离开，他吓坏了，跪着恳求我不要杀他。如果他就继续这么求下去，说不定我最终就会放过他，可他犯了个错。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史强冷笑声。
“他说，‘我知道你喜欢她，现在她都这样了，就当我送你的，剩下的你来，好不好？’”
“……真够恶心。”夜深摇头叹息。
“是。他不知道纪婉姝在我心是什么地位，对我而言她是不可亵渎的圣女。因此听了这句话之后，我怒从心头起，上去就是砖头打碎了他的脑袋。魏淑娴想要逃跑，那时我已经被怒火冲昏了理智，追上去砖头把她也杀掉了。”
“程家与魏家不会善罢甘休。”
“那当然。”史强嘿嘿笑，“他们想尽了办法想要让我判死刑，但别忘了，来那两人做的事情也不正当，二来那会儿我还未成年，再加上有我叔叔打通关系，最终我们家只是赔偿了些钱。当然，这件事情给我母亲造成了严重的打击。我父亲早逝，她本就直操劳着，如今儿子又成了杀人案的嫌犯，她忧思成疾，年以后就病逝了。”
史强有些忧伤地闭上了眼睛，看得出他对自己的母亲还是颇为怀念的。
“难怪……”夜深紧紧地盯着他，“难怪你能够断言程峰绝不可能和这起事件有关，他确实早就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你可以断定他法回来，因为你心里清楚这点。他根本不是黑影……”
夜深迫近步。
“你才是！”
史强耸了耸肩。
“‘黑影’……嘿，谁起的名字，听起来真俗。”
夜深扬起了下巴。
“蓄水池地下三层核心区域的那个人也是你，你跟陆天鸣是什么关系？”
“天鸣啊……”史强解释道，“我大概是在大学时期和他认识的吧，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接触到了‘灵’这种东西。我跟你说过了，我大学的专业是计算机，按理来说应该跟这种毫逻辑的东西扯不上关系才对。可是我却偏偏对它产生了好奇，也许是种天赋吧，我对于灵咒似乎有种天生的理解，我对它们进行研究解析，并尝试着使用些简单的咒法，于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