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在这世上，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痛苦的事情发生，这是可避免的……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父亲……所以当我听说那件事之后，我决定去当个警察。”
“你不感谢另外那个人吗？”夜深问道，“还是因为你曾对她有恩，所以这番回报也是理所当然？”
“并不是‘回报’。”史强叹了口气，“‘回报’意味着想要扯平那恩情，而她不样，她只是想要为我做些事情。她喜欢我——这可不是我乱吹，那个时候我们几乎就是处在种恋爱关系了。可是这件事她没有告诉我，她以为自己已经被程峰侮辱了，因此她不再在意自己的身体，她自作主张……否则的话……或许本来我们会有个更好的结局。”、
“你叔叔告诉我，那两个人是在‘严打’的时候同时被自己的情人举报的……”夜深斟词酌句地试探着，“那两个‘情人’，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