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居然就这么毫不避讳地坐到了夜深身边,吓得他连忙跳起来往旁边挪了下。
喂,你确认这真是你家秘书,不是你的小情人?
夜深用求救般的目光看向纪婉姝,而对方只能报以苦笑。
“问呀!”牧流心咄咄逼人。
“呃……”夜深最后挣扎了下,决定豁出去了。反正伸头也是刀,缩头也是刀,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他深吸了口气,看着纪婉姝,认真地问道:
“在过去的两个月,您和您丈夫以外的人发生过吗?”
这个问题似乎过于不敬,也过于直白,甚至让纪婉姝度没能反应过来。
她微微愣神:“发生……什么?”
“就是说……”夜深做出了必死的觉悟,“您和其他人上过床吗?”
“啪”!
清脆的耳光扇在夜深的侧脸上。
然而并不是纪婉姝动的手,而是他身旁的牧流心。现在这女人单腿半跪在沙发上,只手高高扬起,眉宇之间充满了愤怒的戾气:
“你有种再说遍?!”
“夜先生!”纪婉姝慌忙拦住牧流心,但她的声音也明显带着不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刻意侮辱我吗?”
夜深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右侧脸颊火辣辣的痛,还好,他用舌头舔了下牙槽,似乎并没有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