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建华……您的丈夫有些身体上的缺陷,这事您知道吧?”

  提到丈夫的名字,纪婉姝回头看了客厅墙壁上挂着的那张遗像眼,她的眼映着难言的柔光。

  “您这问题问得可真没水准。”她回过头来,失笑道,“他是我的丈夫,是和我朝夕相处了五年的爱人。您认为我会不知道吗?很久以前,当他向我求爱的时候,我们就互相坦诚了自己的事情。我向他倾诉了我的过去,他也同样告诉了我他的问题。我们是在决定接受对方之后才在起的。我爱他,他也爱我,这是毫疑问的事情。上回我就对您说过了。毫疑问。”

  “您能够接受吗?”

  这话听起来都有点骚扰的意味在内了。还好,纪婉姝只是淡淡笑,并没有在意他的礼。

  “这么说来,我看侦探先生你还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吧?”

  被个比自己仅仅年长几岁的美丽女性这样取笑自己是处男,即便是夜深,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他尽量装出副所谓的姿态:“没有,那又怎么样?反正早晚会有的……”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纪婉姝边摇头边笑:“侦探先生,你还很年轻呢。以后你就会明白,男女之间的感情可不是依靠那种事情连结的。我们互相接受了对方的心意,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这就已经足够了。”

  夜深摸了摸鼻子。

  居然被教训了通……

  他有些奈地想着,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现在只剩下最后个问题了。他有些犹豫,这个问题问出来或许会招致反感,甚至可能会被轰出去。他想要找个迂回的方式,但以纪婉姝的聪明才智,她也不会看不出夜深的本意是什么,耍小聪明说不定更会让她讨厌。

  那样的话……

  “婉姐,你还不睡吗?”

  楼梯上突然传来了声音。沙发上的两人同回过头去,却发现个披着粉浴巾穿着拖鞋的女孩正站在那里。她显然才刚刚沐浴过,湿漉漉的头发包在脑后,正诧异地打量着楼下客厅的这幕。

  夜深和她对上视线,她毫不掩饰地皱起眉头,露出了戒备的神。

  “你是谁?”

  她紧盯着夜深,步步走下楼来。

  “啊,流心。这位是侦探先生。”纪婉姝向两人做了介绍,“这位是我的秘书,牧流心。”

  拜托你们这些商人,要是真心想要介绍,能不能把我的名字说清楚?

  夜深边腹诽,边朝向那女孩点了下头:“你好,我叫夜深。”

  然而那名叫牧流心的女孩却并没有回应。她走到夜深坐着的沙发旁,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豫之。

  “你个男人大晚上的跑到单身女性的家里来拜访,不觉得很不合适吗?”

  “呃……”

  夜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这原因有半是因为她那尖锐的问题,另半则是……

  拜托啊姑娘,你觉得你在个男性访客面前穿成这样就很合适是吗?

  牧流心的浴巾并非是包裹住全身的,而是从腋下绕起来在身体侧面扎起来的。她香肩半露,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更别说那颇为可观的胸部在夜深面前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让他鼻子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才好。

  “流心!”纪婉姝也赶紧打起了圆场,“你赶紧去楼上吧,我很快就上去了。”

  “是是是。”夜深抓住机会附和道,“我就只剩下最后个问题了,你放心,问完我马上就走!”

  然而,牧流心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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