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像是说给老关听，却又像是单纯的自言自语。
老关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刻的来临。
“来吧……”路以真说道，“来吧！”
他忽然挥动右臂，小刀的刀刃借着烛光在空划出道漂亮的弧线，从上方向着老关的脑袋斜劈下去！
但……他预料之鲜血飞溅的画面却没有出现。股大力在空截住了他的手臂。
“你……”路以真的目光像是要吃人，“别拦我，夜深……”
夜深没有听从他，两人的力量在空僵持着。
“我发誓……”路以真说，“我发誓，如果你再不松手……夜深，如果你再不松手……”
老关睁开眼睛，他转向夜深。
“你没必要帮我，我也不需要帮助。我的死是理所当然的。”老人的语气也很冷淡。
“我不是为了帮你。”夜深毫不客气地回应。
“难道你是为了帮我？”路以真忽然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是在帮我？！夜深！我还以为只有你是可以理解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