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给我压阵。”黄忠转回身看了看身旁的赤鸦笑道:“今天就让兄弟们看看这百战是如何饮尽颜良的鲜血。”
“狂徒!”似乎是听到面前黄忠的话语,也似乎是感觉到面前敌军的战意,还有他们的不屈,颜良不屑的轻吐声。
六百人独抗自己数千先锋部队,他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
“敌将可是黄忠?”颜良拨马遥望,似乎在同面前的黄忠确信。虎牢关前,颜良不是没有见过黄忠,这么说不过就是降低对方的气势。
“哼!”黄忠双眼微眯,脸轻蔑的笑,拨转马头,静默不语。
他在等,等时机,等日头转过的那霎那。
两军对垒,很少有两军大将单挑的几率,也很少有大将愚蠢的抛弃生命,所以……今天的幕很少见。
但两军对垒,疑让列阵的两军士兵士气大胜。自古,狭路相逢勇者胜。
每个士兵在这瞬间似乎都期待着强者对决。
颜良同黄忠在此之前从没有交过手,个是盛名已久的北地刀王,个是新近崛起的强者,论名声,如果没有虎牢关下的那战,颜良绝对的占据上风,论年龄,颜良三十而立,黄忠已过四旬,都是人生最巅峰的时刻,没有什么好比较的,而论装备,颜良的刀马皆是袁绍亲赠,上等货,黄忠马虽逊,可是“百战”乃是陨石而成,又压颜良头。
所以,这场仗,胜负未知。
两方士兵在等待,两个大将都在勒马遥望。
就连他们身旁的战友,丑、吕布等人也在身后遥望。
颜良虽然同丑那么说自己是抱死志的,但是这并不等于颜良承认自己要比黄忠差上多少。
第,武第二。
人有人的高傲,可是武人也有武人的倨傲,亦如吕布、关羽、马超,就连颜良都有自己的孤傲本,他不希望自己这“河北刀王”的名号就此画上句号。
日头转变,暮光洒落,夕阳渐斜。
就在正头日的阳光刚刚转过去的时候,黄忠率先动了,双腿夹紧马腹,他用手的“百战”有如条巨龙般,在天际之畔,划出道裂缝。
颜良没动,但他清晰的感觉到来自手上那柄大刀的战意。
刀气!如风的刀气!
刀气!从天而降的刀气!
日光闪,刺痛颜良的双眼。刀气之后,就是黄忠的刀势,“百战”在此刻就像漂浮在荒烟大漠的条龙,黄龙!
颜良长身而起,堪堪避过刀锋,但从肩头到背脊都被刀气透过,血流如注。颜良想过,想过面前黄忠的刀出手会有多快,可是却没有想到黄忠的刀不是快,而是刚稳夹杂的丝凌厉,瞬间迸发的威慑力。就在两柄兵刃交接时,颜良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就是这最愚蠢的错误,竟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黄忠凭借的不仅仅是自身勇武,恰恰,黄忠还多了种诡,在两将生死之战时,黄忠借助天时、地理、人和,甚至是掌握着人心那丝细微的异动,所以黄忠每每都是带着分的把握出击的。
颜良能仅在招之间就丢下性命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因为毕竟他是伤在黄忠的刀下。
是伤,不是死,虽然颜良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在下沉,但他依旧不甘心,眼前倒流的景物和苍天似乎都在呐喊着什么。
“人生如白云苍狗,总要在世间留下点什么。”
向粗鄙的颜良竟然听懂了面前黄忠的话语,思绪透出丝缅怀,也掠过缕杀机。
“是啊!总要留下点什么,我不能就这么刀落败,也不能在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