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之,在此谢过严将军。”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这外来的张鲁吧,如果不是他们来军,相信我也不会答应。”严颜负手身后,点头凝望远处的天际,心有个声音在呼喊。

  这次,是对还是错?

  “严将军,这次你做的很对。”似乎能感应到严颜的呐喊,张任转身离开之际,口念念有词的说道。

  ……

  成都。

  如今的成都城已经失去了往日平静的彩,整座城池,只有两个府邸很安静,个是长公子刘范府,另个是小公子刘璋。

  长公子府,向行事低调,他的安静,没有人奇怪。

  但是刘焉幼子刘璋的府邸竟然如此安静却是让身旁的众人大惊失,谁也没有想到刘璋的府邸竟然会这么反常态。

  虽然嚣张不是刘璋的为人,但低调也不是刘璋的代言词,刘璋这个人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就不会掩饰。而他身边的那些人,比如费观、庞义就深知刘璋这个毛病,特此经常围绕在刘璋的身旁,提醒着刘璋究竟要做些什么事情,又要该怎么去办另些事,几日来除了去过几趟益州牧刘焉的府邸,刘璋向在自己的府邸呆着。

  有的时候也是反常的事情,越容易让身边的人起疑心。

  “内兄,送去张鲁的信到了没有?”虽然府邸上下很安静,但是身在书房的刘璋却刻也平静不下来,两脚不住的在地上徘徊踱步。

  “唉!”庞义失望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妹夫不必担忧,张鲁虽然野心不大,但是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只要咱们告诉清楚他这蜀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张鲁必定相助。”

  “这个。这个。”刘璋两手相互在胸前击打,发泄着心的焦急感,脚下踱步徘徊,低声道:“我只怕他来蜀川的消息被人知晓。”

  闻此,庞义耸耸肩,笑道:“剑阁守将是我亲信邓贤,相信他看过我的信后,定会放行。”

  “即便剑阁这关过得了,但是涪水、绵竹两地又该怎么办?”未等庞义回答,刘璋紧张的说道:“涪水倒是好说,那是姐夫的亲信泠苞,但绵竹关却是那个素来以倔强闻名的严颜,只怕我们机会渺茫。”

  “不是还有卓膺呢吗?”庞义眼皮挑说道。

  “卓膺只不过是员副将,谈何能让张鲁放行?”刘璋问道。

  “哼。”闻此,庞义脸拉长,低声道:“此事我早已想过,如果严颜不放行,就令卓膺杀了此人。”

  “呲。”

  刘璋深吸口凉气,整个人的身子退后两步,摇摇头道:“不可,不可。”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不可的了?”庞义手掌拍,起身道:“只要能使你等上这蜀川之主,付出再多都所谓。”

  听庞义如此决绝的席话,刘璋转回头,神情异样,却是不发言。心在喊,究竟是自己要等上益州牧,还是你们想要这蜀川?

  两人不语,空气自然冷凝,就在两人停顿之时,从书房外急匆匆的走进费观,刚刚推开书房门,费观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乐道:“张鲁亲率五千鬼卒,度过剑阁、涪水,如今即日就可直抵成都。”

  “真的?”庞义大喜,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进行的如此顺利。

  “嗯。”费观点点头,把手的密报扬,道:“涪水关守将泠苞的来信。”

  “好,只要过了今日,明日咱们就可以拿下成都,这益州牧之位是跑不掉了。”言罢,庞义大笑。

  ……

  在另头的府邸。同样上演着密谋的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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