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将军来人是张任张将军。”那小校心有余悸的抬头看向严颜。
“什么?”严颜大异,转回头看向小校,低声再次喝道:“你再说遍,来者何人?”
“张任张将军。”
“他来作甚?”严颜微抬头,凝思片刻后,急忙道:“快,有请。”
小校转身离去。
谁都知道,长公子刘范手下有两个助臂,是多谋善断的法正法孝直,关士族之后,另个就是这来到的张任张庆之,能能武,益州蛮族叛乱,张鲁攻梓潼,都是张任带兵击退,可以说张任是蜀川第将也不为过,既是自己也不得不敬佩,但是今日张任来此是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夺嫡事而来?不对呀,长公子刘范可以说是益州上下民心所望,根本就不需要多做什么啊?带着诸多疑问,还有焦急忐忑的心情,严颜迎接到了张任。
“庆之啊,来,来。”开口就称呼张任表字,严颜却是在向张任示好。虽然两个人的交情也不错,却没有那么深。
张任依旧如往常般冰冷,并未理会严颜,直径的走向旁。
见此,严颜愣,张任这是何意?
严颜也是脾气倔强的老者,很少有人在他面前这样的不理不睬,如果在其他出,他严颜自然不会去寻张任的麻烦,可是这是在绵竹,在自己的帅府,张任竟然如此不给面子,顿时脸拉了下来,不悦的盯着张任。
张任转回身,自然看得到严颜不悦的脸,但张任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也不习惯表现出过分的虚伪。只是淡淡的说道:“严将军既知我表字为庆之,但不知严将军可曾知晓,我这名字的出处?”
“嗯?”严颜怔,不理解的摇摇头。
姓名如同发之体肤,都是父母所赐,既然张任出自大户人家,能有如此表字也不奇怪,但为什么张任会这样问话呢?
“呵呵。”见严颜不解的目光,张任似乎想起了长沙初见刘辨的场景,嘴角欣慰的扬,冰冷的发丝飘落,挡在他的笑容处。
张任这笑,却让严颜也是惊,没有想到张任竟然也会如此的笑,而且看起来笑的非常欣慰。
“既然有出处,张将军不妨说说。”严颜当然不认为张任是随便说说,他来此的目的定避免不了,成都夺嫡的事情,自己心却打定主意,不管是谁夺嫡,也不会参与,自己不是个人身后,有着大家子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弄,如果个不小心的踩进陷阱,将会给自己的族人带来很危险的境地。
张任转回身,盯着严颜道:“严将军,庆之这表字乃是公子辛言所赐。”
严颜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回味道:“字是好字,只不过公子辛……辛……什么!”言字未出口,严颜的神情已经比震惊,带着惊恐的神情看着面前的张任,脚下踉跄,连退两步,手指发颤的指着张任,颤微的问道:“你说的当今天子?”
“没错。”张任衣袖扶,神情比庄重的看着面前的严颜,低声道:“老将军,你听的没错。”
“哦!”严颜突然间恍然大悟的坐回原处,盯着张任,神情比庄重的,喃喃自语道:“难怪了,难怪了,大公子刘范自三年前从洛阳归来,又游历了趟长沙,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他每走步看似漫不经心,但屡屡都能插入要害,让整个益州都掌控在他的手,原来……大公子也是当今天子的人。”
张任没有给严颜犹豫的时间,转回身盯向严颜道:“严将军,这是陛下亲自给你的圣谕。”
“当今天子给我的?”严颜神情肃穆,急退几步,伏地跪倒,虽然现在各地不听朝廷号令,拥兵自重,但是朝廷的诏书就是朝廷的诏书,汉室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