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了这半天,归结到起,实际上只有个理由,那就是武人不可信!和祖制没什么大关系。今天大家都敞开来说清楚,何必再遮遮掩掩的。”赵适板着脸,冷冷的说道,然后扫视了下群臣:“既然有这么多臣子法信任我大宋将士的忠心,那倒也简单,干脆下令解散军队,这不就没反叛的危险了?如果有了战事,诸位大人自己上阵抗敌,或者大家块儿等死,那不更加的快捷、简单。”
众臣顿时哭笑不得,不得不佩服皇太子殿下的能耐,连过去从来严守规据、礼仪的肃郡王,都给他带的学会说油儿话了。
左相留正出列,向肃郡王拱拱手:“肃郡王殿下,哪有国家不养兵的道理?大家只是要把武将反叛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而已,并不是绝对不信任将士们的忠心。”
“可能?左相干嘛不直接说‘莫须有’。”赵适自从管理监察台以来,亲眼看到了过去他直比较亲近的臣们背地里的手腕和贪婪,对原本认为是国家依靠的士林之人也有了新的认识。
现在的赵适,自然不会再完全信任朝的守旧官,对那些心偏安之人更是反感:“武两道都是国家支柱,理应视同仁,以任何方为贱都不可取。如果说要做预防,那诸位也不例外。你们谁能保证,万家国有事,你们就没有个人背叛朝廷?如果诸位真能保证,本王倒是可以劝说惇弟,从此放弃军制变革,不知诸位有没有这个胆量来担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