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神的国度是有视角的,那么神就会被替代。而如果神的国度是没有视角的,那么就很难向其他个体证实神的存在。
人类现今社会的科技,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达到了过往时代所谓“神”的水平。假设千百年来,那个被我们物化的“神”存在视角,那么,人类就已经触及了过往的,我人类所想象的“神”的范畴。
于是,在这种急速上升的物质发展中,我们一再否定所谓“迷信”的存在。
因为就现今的科学来说,那些曾经不能被解释的现象和谜题,现在已经被轻松的揭晓。
甚至现在随便的一位初中生的科学认知,都要比过往千年以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强。
于是,人类便空前的膨胀,忘记了敬畏,变得只相信物质的存在,盲目的信任来自于所谓的眼见为实。
这种盲目的自信偶尔也会被不可认知的更高一重科技所恫吓。
当一名只看了两本书便认为洞悉了宇宙真谛的人站在真正的智者面前时。盲目的自信并不能让我们感觉到所谓已认知知识的伟大。
相反,我们只会认为那自大的夜郎相当可笑,可悲和愚蠢。寓言故事总是那么的深刻和睿智,但永远没有人认为那是在讽刺自己。
而谦卑的智者是能够深刻感受到宇宙之大无穷无尽。
人类在内观时可以知道无尽是什么意思。所以,很多西方的哲人称内在的体系为小宇宙。
这很像一种模型的形式,通过模拟小的角落来大致理解我们不能尽收眼底的相似物体。
虽然这种认知有失偏颇,但足够让人类学会敬畏。
刹时间,李明明白了,原来恐惧和害怕,还有一种可能,是来自于无知的自大。
可即便知道又怎样呢?
无知的自大常常以保护自我意识的形态出现。
保护那个在茫茫的时间长河和无尽的黑暗空间中微不足道的自我。
但保护是无济于事的。假设人类可以在无尽的N次方空间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坐标,那么守着那个坐标就会停滞不前,而抛开那个坐标很可能就会迷失自我。
何去何从,李明是无从决定的。既然无从决定,便把自己定义为宇宙的中心,是本我唯一意义的存在,这样也许能在无穷无尽当中,聊以慰藉。
当然,“神”是不可能存在的,至少没有固定的形式存在。
“神”是可以被突破的。当意识的认知突破物化的枷锁时,无论哪一个阶段的“神”都可以被扮演。
这才让人类的意识像蜷缩在角落的小猫一样,伸出前爪偷摸的试探着周围不可预知的一切,探寻着更大的可生存空间。
但,人类不知道的是,无论我们怎样去试探未知和黑暗。在另一个维度的薛定谔猜想下的人类,只是一只既死又活的猫。
有人说,历史的伟大是他拥有可以反映未来所有一切的事件或案例,所以我们以史为鉴。
也有人说,大约在2500年前的人类已经洞悉了世间所有智慧,后来的人们只是在其之上添砖加瓦,在宇宙观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我们不去辩论命题的真伪。因为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答案实在过于悲观。
但我们是否可以换一个角度想象问题,所谓物质和科技,是不是被什么绑架了?
时至今日,物质的生活使人无比便利。但通过考究远古的文献或资料,人们常常发现,我们在很多领域上并没有比我们的祖先更为进步,甚至是衰退的。
聪明的人类发现这些问题时,当然须要矢口否认的。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