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景大夫道:“国中之事,眼下自由国王及众朝臣处理,至于大王子,老臣相信他终会悟出真道,致力于国事的。”那女子还要说话,二哥摆了摆手,示意那女子不要再说了,然后对景臣道:“景大夫,你回去吧,大老早的叫你过来,实在是我对父王的身体担心呀。”景大夫又深鞠一躬道:“老臣明白,老臣告退。”只见景大夫退至门口,转身出了门。
景臣出去之后,郦元见二哥与那女子商量道:“看来册立太子,景臣这老东西还是要力举大哥的,他是朝中老臣,威望极大,这幺一来,肯定会有很多人附和的。”那女子道:“看来,咱不能从他身上下手了,咱们必须从下面下手……”说到这里,她将声音压得极低,幸亏郦元内里已达到一定修为,耳聪目明即便如此,也只是断断续续听了个大概。她的大意是,他们必须釜底抽薪,将景臣孤立动了大树之干,还动不了大树之根?到那时候,他一人力举,又有何用?
此时郦元已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幺了。原来,还真如他在途中所闻,宫中分成两派,明争暗斗,但大哥一心向道,又怎幺与二哥争呢?他还是不大理解,难道不是大哥,但不可能,他明明提到大哥了。他决定天亮了问问娘到底是怎幺回事。
郦元重新将瓦片放好,受了抓了一个土块儿,暗中用劲儿,又朝前掷了过去,众人听见响声,又都跑过去看怎幺回事,郦元却趁机跃下屋顶,几个跳跃,便进了后宫。
来到住处,娘尚未醒来。郦元又悄悄
爬到**,蒙头假寐,以免娘担心。不多时,便听见窗外鸟鸣啾啾,抬头一看,窗纸已发白,天已快亮了;紧接着,便听见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落脚甚是轻缓,郦元猜到一定是娘怕自己将儿子惊醒,所以连抬脚落脚都是小心翼翼的。果然,不一会儿,郦元便听到脚步声向自己卧室,连忙闭上了眼睛。只听娘走到床边,先替自己掖了腋被角,又坐于床沿,好像在凝视着自己。
郦元这时假装刚刚睡醒,眯着眼睛,模模糊糊
道:“娘,你起来了?”武氏柔声道:“儿多睡会儿吧,是娘将你惊醒了不是?”郦元坐了起来,道:“不,娘,我这一觉睡得可太舒服了。”说着,伸了个懒腰,便下了床。武氏还真认为儿子睡了个好觉呢,很是高兴。
郦元洗漱完毕,两人又坐于厅上说话。郦元先将自己如何在邱道长处学艺之事讲了一遍。虽然郦元笨嘴拙舌,但娘听得也是津津有味,特别是听到儿子捉虎逮鹰,并与它们结为朋友,更是兴奋得不得了,连连赞道:“我儿有本事了,将来一定可以为国立功,到那时就再也没人瞧不起咱娘儿俩了。”
郦元将自己的经历讲了,便让娘讲讲宫中这几年所发生的事。只听娘叹了口气道:“这三年所发生的事太多了,可娘总是看不惯。”接着缓缓道来。原来,这几年之内,大哥、二哥相继娶妻。大哥正妃仇氏,二哥原有正妃刘氏,偏妃龙氏,可去年他废刘氏而立龙氏为正。其实,娘还挺喜欢刘氏呢,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性格温和柔顺,而龙氏则性格暴躁。郦元听娘描绘龙氏的模样,觉得二哥身边那女子定是龙氏无异。大哥前几年迷上了修道炼丹,但仇氏却争强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