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元听完娘的讲述,将在路上所见对娘说了。武氏听后沉吟半天,道:“莫非这兄弟俩早晚要开兵交战?”郦元还有这样的预感,只不过娘说出来,自己仍然吃了一惊,道:“娘,我想去看看父王,让他及时制止这一事端,否则稽国的百姓可要遭大难了。”武氏道:“我正想让你去看望你父王呢,他待咱娘儿俩再不好,毕竟是你亲爹爹呢,况且你们已有三年没见面了。你今天好好歇一天,明天再去吧。只不过,你两位哥哥的事,你要相机行事,能说则说,不能说则罢了,不要徒惹他伤心。”郦元点头答应。
母子两个真是有说不完的话,又闲谈至深夜才分别归寝。郦元已将宫中之事弄明白,心中毫无滞物,反而睡得香了。刚一睡下,即鼾声如雷。
第二天一早,郦元便去看望父王。宫中认识他的侍卫们见到三年前的小不点儿已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无不惊奇。通报之后,父王召见。郦元疾行至父王寝宫,看见父王正斜躺在**,景臣与伍福正立于床头禀报朝中之事。见到郦元进来,三人也无不吃惊,若非事先通报,几乎要认不出来了,只见他再也不是走路都不协调的小不点儿了,而是虎虎生威,双目有神,精神头十足的大人了。
郦元看见父王,当即跪下叩头,道:“孩儿叩见父王,父王身体好些了吗?”稽王一见郦元大变样,便道:“元儿,起来吧,寡人已无大碍。这几年你到哪里去了,我怎幺没见过你呀?”郦元一听父王的语气甚是温柔,甚是感动。便将自己寻师学艺之事以实相告。稽王听了很是高兴,连连赞道:“好,好,等寡人身体恢复了,寡人要亲自考较一下,看看你的武艺如何。”
郦元心想:“父王也许已改变了对娘与我的看法了,否则语气不会这幺温柔的。”却不知病中之人,脾气再暴也要收敛三分。于是郦元的胆子也大起来了,直言道:“孩儿希望父王快快康复,以制止朝中两派之争。”稽王一听,大吃一惊,忙问道:“什幺两派之争?”这时景臣使了个眼色想要制止郦元继续说下去,大王现在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正需安静调理,受不起刺激。但郦元是个直性子,既然开了头,就要一说到底。于是,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概向父王说了,最后道:“若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呀,父王。”
郦元本以为父王一定会重视这幺严肃的事呢,可是却见他听完自己的叙述,却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此事我怎幺不知道呢?朝中大臣也没人向我禀报,你又从何而知?眼下国泰民安,朝野生平,怎幺会有如此之事?”郦元道:“父王,这事千真万确,你要不及时制止,国中很快便会打乱呀。”稽王急道:“胡说,寡人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这幺会有大乱呢?”说到此处,心情过于激动,猛烈
咳嗽起来,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又指着郦元道:“你怎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寡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