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沈辞盈摇摇头,现在她需要这些人。
处理完了宁北之事,回京便少不了一场硬仗,她现在安插了各方的眼线,虽然冒险,但是只要回京,这些人将是她向皇帝表达忠心的最有力证据。
毕竟,这些暗卫真正的主子,仍然是宫中的九五之尊。
“钟晖也快要过来了,到时他留在我身边,你也能有个换班的。”
听见自家公主早有安排,伏野便不再多嘴,应了一声便行礼退下。
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房中。
沈辞盈的桌角放着一封信,封面上是娟秀的簪花小楷,那封信被打开过了,之后便放在桌角,已经放了两天了。
孟珘很是喜欢这一套文人的手段,从前没少给她写信,哪怕她二人同在镐都,只是沈辞盈去公主府住了两日,他也能将相思之情勾画的淋漓尽致。
只是七夕那件事情后,孟珘就再没动过笔了。
今日重拾故计,倒是让沈辞盈有一些怀念,她都好久没见过这人的信了。
果然这一封信里,都是最寻常的问题。像什么吃饱穿暖的话,还有拐着弯的诉说思念,对于他已经带着钟晖和锦书赶往上宁郡的事情只字不提。
若不是钟晖提前写了一封密信,她至今还不知道呢。
她本该恼火的,原本不带他来,便是因为此处凶险,他却非要犯险。
可到头来,沈辞盈却装不出太严厉的模样,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念去想这人是不是受了委屈,不然为何非要执拗的来寻她?
沈辞盈将那封信折了一下,揣进怀里。
这时,楼下传来了吵嚷的声音。
沈辞盈推门出去,就见一个流里流气的女人,揽着个半大的少年进门。
那少年生的清秀,脸颊上摞着好几个巴掌印,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肿的像桃子一样。
女人一进屋就大喊:“杏儿!杏儿!”
袁杏儿从一旁出来,嗔怪着说,“原来姐姐说忙,竟是骗杏儿的!”
庞萱哈哈大笑,抬手掐住身旁少年的后颈,无视掉少年的挣扎与哭求,一把将其按在了大堂的桌面上。
少年仍然在挣扎,细声细气的哭着,庞萱不耐烦了,扯下少年的腰带将他双手绑了。扬手就是一耳光,少年被打的一个踉跄,不等他站稳,便被粗暴的按压在桌面上。
袁杏儿斜睨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挂不住了,他语气都有些冷淡下来,“妻主若是还有事,那杏儿便先下去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
庞萱邪笑一声,箭步上前搂住袁杏儿,一张粗糙的大手不由分说的挤进他衣襟里,“杏儿,你莫不是醋了?”
袁杏儿咬牙,“杏儿不敢。”
庞萱轻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惹得袁杏儿脸色一白,他强忍着身上的痛苦,逼着自己露出了享受的媚态。
“杏儿,你放心,他一个身子早就脏了的贱蹄子,我自然不会对他上心,”庞萱咬上了袁杏儿的肩膀,惹得男人惊呼一声。
“别!好妻主,咱们回房去吧?”袁杏儿按住庞萱环在腰间的手臂,神态谄媚风流,勾的庞萱气血上涌,当即就要去扯自己的衣服。
听见这话自然等不得,打横抱起怀里的男人就向后面走去,却不知,袁杏儿伏在她肩头,冲着二楼的女子微微一笑。
沈辞盈凤眸微眯,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她才缓缓抬手,捏住了山根处。
有了袁杏儿的牵线搭桥,沈辞盈当晚就受到了庞萱的邀请。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