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两个杀手被皱玉山带走后,叶轻柔打了打哈欠,看着门口的两个衙役问道:
“我的那两个朋友没事吧!”
衙役冷笑,“你觉得呢?”
这么强的迷药,这小娘子竟然没有被迷晕看来有两把刷子!
观看这两人的反应,让叶轻柔松了口气,困意立马泛上心头,她张着小嘴,不停地打哈欠。
“辛苦差大哥给我看门了,这大晚上的被他们这么一搅和,我都困了!”
说完倒在了稻草床上开始打呼噜了。
衙役们听她这话又气又恼,怎么感觉他们是她家的看门狗似的,但对叶轻柔又无可奈何,因为这是县令给他们的指示。
次日清晨,县衙大堂内。
升堂前一个时辰,那两个杀手毒发身亡了,弄得丁玉山一个措手不及。
“你赶快去通报一下你们的县令过来一趟!”丁玉山慌忙地对着身边的衙役说道。
衙役害怕担责,立马飞奔向了皱玉山的房门口,猛敲击他的房门。
“大人,不好了,那两个杀手毒发身亡了!”
皱玉山一个翻身,披着外套,打开了房门,“死了,怎么死的?”
他揉戳了一下双眼,套上了外套,跟着衙役往大堂方向走。
为了这事他愁了一整宿。
没想到刚眯了会眼,人就死了,真是天助他也!
“郎中怎么说?”皱玉山看着桌上毫无气息的两人,对着丁玉山问道。
郎中是赖官生找来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尖嘴猴腮,见到皱玉山立马叩首。
“回大老爷的话,两人是被不明的毒物给毒死的,具体的小人不知道!”
“毒物?”皱玉山眉头紧皱,双眼紧盯着那两人挠伤的肌肤,“可是与他们这身上的伤有关?”
郎中答道:“看着不像,这两人中了两种毒物,他们这表皮上的伤,是痛痒粉不足以要他们的命,要他们命的是那种不知名的毒物!”
皱玉山点了点头,内心充满了愉悦,挑了挑眉毛,看着丁玉泉。
“丁师爷这回该认为如何处理此事?”
“这事大人说了算!”
丁玉泉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地回复。
他明知皱玉山的人对犯人做了手脚,他愣是没有察觉出来。
“把人拖出去处理了,准备升堂!”皱玉山大手一挥,朝着后衙走去了。
丁玉山对身边的随从,勾了勾手指头,附耳轻声嘀咕了一下,随从立马跑出了县衙。
赖官生靠近,伸长了脖子侧耳靠近他们。
丁玉山斜视打量着赖官生,“师爷想知道,直接问我就可不用偷听!”
赖官生摆了摆手,讪讪道:
“丁师爷哪里的话,我这是不是好心关心一下你,等会就要升堂了,你这一整宿都没有睡,你要不要去后衙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去大牢看看那几个嫌疑犯怎么样了,经过昨夜之后还有没有其他人对他们下毒手的!”
丁玉泉把手中的书,塞到了赖官生的手里,转身往大牢方向走去。
赖官生松了口气,昨夜惊天动魄的一夜总算过去了。
好在他聪明找了一个野郎中,那郎中也还算有两把刷子,悄无声息就把那两个杀手给解决了。
县衙大堂外,围满了人。
普通的老百姓,商人,学堂的师生都来了。
为了展示审理的公证性,皱玉山破例在大堂内设立了十个座位,让这三大人群找几个人比较有代表性的人坐在大堂内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