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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商铺无数,鳞次栉比,一共开有四门。自从京兆府拆迁开始之后,便有京兆府派遣的衙役看守着四门,每日人员出入都严格盘查,唯恐闹事者寻衅滋事。
然而此刻南门已然洞开,守门的衙役被狠狠的殴打了一顿,早已狼狈逃走,赶回京兆府衙门报信。一群一群的商贾小贩由此涌入东市,蘸了火油的火把燃起,细细的雨丝淋在上面发出“滋滋”的声响,却不能将其熄灭。
胡崇手里举着一根火把,站在东市的门口,大声对着面前由商贾小贩和不少百姓组成的人群慷慨陈词:“吾等皆是不起眼的商贩,祖祖辈辈操持贱业,没人瞧得起吾等!吾等走在街上要受人白眼,进入酒肆要遭受歧视,可是吾等难道就伤天害理了不成?吾等勤勤恳恳辛苦劳作,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赚着清清白白的钱财,做着清清白白的人!可是现在,东市即将整个拆掉,重建要等到何年何月?吾等要如何维持生计?那些高高坐在庙堂之上的贵人们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他们眼里只有当官的政绩,挥挥手便断了吾等的生活!凭什么,吾等这些不偷不抢、勤勤恳恳的小商小贩,就要成为那些贵人政绩之下的牺牲品?”
“凭什么?!”
“凭什么?!”
人群里的同伙振臂高呼,以此响应,那些被裹挟进来的百姓以及零散的商贩们也各个神情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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