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面对这样一位不知礼数的低贱人凳,当即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当即又抽下一鞭,还非常刻意的直直对准白如玉的面门而去。
看样子,玉衡是有心想要毁了男主的容貌。
“啊!”
白如玉的反应相当迅速。
他大叫一声,身体开始往后倒,并反射性的抬手遮挡。
玉衡手中的马鞭没有在其面部留下任何伤痕,只是在他的手肘上留下了一条血红色的鞭痕。
马车内。
魏平贵听着外面的动静,是越想越心惊。
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放在身侧的双手也开始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来。
“驸马,你怎么了?”
平贵目露惊慌的神色当然逃不出身边人温袅袅的察觉。
他神色悠闲的抬起手,扶了扶头上的发钗,非常自在的凝视了平贵一眼后,道:
“你怎么突然会变得这么紧张?”
“你额头上都流汗了?”
紧接着。
温袅袅又将目光移到魏平贵的面部,并直视她的眼睛。
他仔仔细细的凝视着她,嘴角还带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诡异神色。
看样子,温袅袅似乎是想要从平贵的脸上看到更多自己意想不到的表情一般。
“没什么。”
魏平贵很快收敛住自己有些异样的心神。
随后,她抬起右臂,缓缓擦了擦脑门上渗出的缕缕细汗。
这个时候,平贵再傻,她也看出来温袅袅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来。
只不过,看破不说破而已。
今个儿还故意弄出这件事来,是有意在拐弯抹角的敲打敲打她而已。
“可能是因为马车里暖炉烧得太旺的关系,我觉得有些热,所以才会冒出汗来。”
平贵想着,既然温袅袅不说破,自己也不必去触对方的霉头,特意将事情给搬到台面上来。
大家最好都不作声,心里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就行。
他和她本就是表面夫妻。
这没什么好计较的。
她不在意他养在驸马府内院里的那些女面首们。
他也无需在意她在老家里的糟糠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