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纪博州跟拖家带口似的又把人送去羽山家。
羽山呈栎夫妻两人一个星期前又出国了,只留下羽山琦在家。
羽山琦看着客厅多出来的一个人,无奈的摇头,他怎么觉得他家现在像个收容所?
走一个又来一个。
“阿孑,这位是你什么朋友?”他有些不放心的仔仔细细打量起珏,这个男人长得也太危险了,他都替纪博州捏把汗。
“就一普通朋友,别瞎想,在这住两天就走了,你帮我照顾着点。”羽山孑当然知道羽山琦在想什么,她也不说破。
“他在京都没其他地方能去,反正家里空房间多,他就待两天,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羽山琦偏头去看纪博州,眼神示意他。
你也不管管。
然后纪博州无奈的耸耸肩。
我也得听她的。
最后羽山琦只能答应让人住下,不然他还能怎么办?
安排妥当后,羽山孑拉着纪博州大摇大摆离开羽山家。
时间还算早,羽山孑准备去看看铋禧那边的情况,纪博州也就只能乖乖的开车一起去。
半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开进一个小区里,弯弯绕绕几分钟后停在一栋单元楼下。
铋禧住在顶楼二十八楼,两人乘坐电梯一路往上,电梯在二十八楼停下。
二十八楼就只有两位住户,一户门口贴着过年时的对联,什么都没有的只能是铋禧了。
纪博州走过去按门铃。
祁牧从猫眼看出来,一看是他家Salvino跟博爷,赶紧打开门。
“Salvino,博爷,这么晚你们怎么过来了?”祁牧让到一边让两个人进来,然后关上门。
“铋禧怎么样?”两人往里走,就看见客厅里有几个横七竖八躺着休息的人。
“在房间里,我接到他的时候身上的伤被处理过,没什么大碍。”祁牧走到卧室门口,门是开着的,放眼望去就能看见躺在床上的铋禧。
他身上缠着纱布,大概没少受折磨,人还处于昏迷状态。
“好好照顾他,别再出事儿了。”她可不想再找谁谁谁帮忙了。
“尽快把京都这边都一网打尽,也省得我睡觉都不安稳。”
一开始这些事情她都亲力亲为,但是随着时间越久,她身体就越支撑不住高强度的工作,最后索性把事情都交给铋禧去办,他倒是也没让自己失望过,一切都很顺利的在进行。
只是这次低估了人贩子的狠毒,居然拿小孩做武器!
“警方和我们的人已经形成包围式收网了,就等着那些人落网,快的话也就这几天。”他们辛辛苦苦追查了这么多年,不把这群人全部绳之以法怎么对得起她的信任。
“嗯,注意安全。”
两人回到碎月已经是深夜,草草的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羽山孑迷迷糊糊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个不停。
她胡乱的将手机摸过来,一看是夜欣打来的。
“喂?怎么了?”她声音软绵绵的,充满了倦意。
那一头,夜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站在她卧室门外的珏,后知后觉的被吓了一跳,然后始作俑者还在对她笑!
“珏哥哥你干嘛一大早上吓我!”夜欣都忘了她刚给她姐姐打电话的事,然后这句话传到了羽山孑耳朵里。
“干嘛呢?”羽山孑已经清醒了半分,她似乎是听见夜欣在跟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