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员的位置,李红她主任是我大学同学,知会一声就行。

上面调动就看您老一句话了!”

李继业嚼着花生米,眼神微眯面带疑惑:“文友,这李红到燕京干什么啊,就在家带孩子啊?”

李红抢先开口:“当然不能只在家带孩子啊!

爸,您不是有个老同事在燕京吗?

您看看能不能搭上话,给找个工作呗。

不发工资都行,给开介绍信就行。”

李继业答应:“行,我前天还跟他打电话呢,还说我女婿文友在燕京叫他帮帮照顾。

你的事回头我在给他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安排安排?”

他转头对着王文友:“我这有两瓶窖藏老龙口,到时候你去燕京给你王叔送过去。

他一看见这就酒,估计就能安排,当年在牛棚他就馋我那两瓶酒,哈哈。”

王文友,李红一起举杯:“谢谢,爸!”

李继业摆了摆手:“小事,小事。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喝酒,喝酒!”

王寻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欣慰。

也许这就是重生最大的快乐,家人和睦,身体健康,人员齐全。

随后三个月,王寻继续快乐的成长着,老妈李红的工作也定下了,光明日报挂职档案员同时报社安排读夜大三个月,然后就可以正式入职。

这可给老妈乐坏了,前世理想就想做个文化人,这下身边全是文化人。

只能说王叔这关系真硬,还有这两瓶老龙口真可能是执念,这工作找的直接一步到位。

当然也有可能是老爸的导师发的力,毕竟是学部委员。

就是两口子在这大京城工作有点远,一个在宣武,一个在海淀住在哪里成了大问题,最后由于王寻还小,就先租住在老妈单位附近方便照顾。

老爸特意打听过,宣武的小学不比北航附近的差,主要是也进不了清华附中,燕京四中啥的。

王寻根本就没多想,重生一世就是最大恩赐别要求太高。

时光在缓缓流淌,转眼间来到1989年1月13日。

大年初六,一家三口背着大包小裹。

离开王寻奶奶家朝阳市登上了前往锦州的火车,然后从锦州转道前往燕京。

出发上任鹅城!

经过两趟公交车,傍晚时分。

一家三口千辛万苦送算来到了蜡烛胡同一个二进四合院。

这里就是王文友同志在燕京寻找到的新家,正房70来平米,除了没有室内厕所,也没啥不满的。

听王文友同志说能租这里是正好赶巧了,主人家升职搬新房街道就把房子留下来了,也是靠了王叔的关系才拿到的租住权。

不得不得再次感慨王叔关系真硬!

“这年代的京城居住可老难了,一家8口挤在40平米的比比皆是。

而且过几年房产改革,你想想拆迁补偿?

啧啧,拆二代的第一步,哈哈哈!”王寻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爸妈正在里面收拾屋子,王寻坐在石阶上看着院里的雪景,你别说这意境,要是过道上没有啥自行车,水缸啥的还真挺美的。

此时一个身穿绿色警服,头戴狗皮帽的青年男子抱着个身穿海蓝色小棉袄,头戴貂皮小帽,手持一个红色小娃娃的大眼睛小姑娘走进了大院。

小姑娘长得令王寻印象特别深刻,秀气的蛾眉,水灵剔透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还有薄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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