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六郎把老娘哄睡下后,又和家人聊了起来,许久未回家中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一聊竟然把孟良焦赞给忘记了,直到佘赛花第二次醒来,问起他这才想起自己还带了孟良焦赞回来。
“六儿,你和娘说实话,这次真是皇上让你回来的?”
“娘啊,当然是真的,我也不敢私自离营啊,那可是杀头大罪啊!”
“这就好,这就好。”佘赛花说道:“六儿可是一人回来的?”
“嗯,这个,是啊,我是一人回来的。”杨六郎心想坏了,见到家人光顾着高兴了居然把孟良焦赞给忘了,心中大是觉得对不起兄弟。
杨六郎正暗自后悔把孟良焦赞忘了,有心去看看吧,现在老娘又醒了,这一去不久穿帮了吗?正在为难之际突然孟良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了。
“娘啊,我们也回来了,这就进来给你磕头。”话音刚落孟良焦赞就哐当把门给推开了。
众人一看吓坏了,孟良到是没什么,可是焦赞却是满身的鲜血,刚一进门就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在场的众人都是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一闻焦赞身上的味就知道焦赞身上的这是人血了。
“兄弟,你们这是?”杨六郎疑惑的看着焦赞问道。
“呵,我和二哥其实早就过来了,你们说的话我们自然也听到了,这不刚给老娘出完气回来,还把谢金吾那小子的人心给带回来了。”焦赞说着就把谢金吾的人心给逃了出来。
“嗡”
佘赛花只觉得自己脑袋一阵晕眩,被焦赞这么一吓直接就昏了过去。可把众人吓坏了,连忙上前又时掐人中又是压胸口的,好一阵佘赛花终于呼出一口气,悠悠转醒了。
佘赛花这病其实是心中气血不顺,又受了风寒,治不好是因为汗没出透,现在被焦赞这么一下,出了一身冷汗,觉得头不是那么重了,呼吸也顺畅了,脸色也不再是刚刚的惨白色了。
“六儿,你和为娘说实话,真是皇上让你回来的?”佘赛花脸色难堪的问道。
杨六郎自知孟良焦赞这一来,那么谎是说不下去了,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佘赛花说了一遍。
“糊涂啊。”佘赛花知道事情都做出来了自然是不能反悔的了,对着焦赞问道:“焦赞手里这人心真是谢金吾的?”
“是啊,娘,那小子该死。”接着焦赞又把今天他和孟良遇到的事情和佘赛花说了一遍,听得众人直呼杀得好。
“好什么好?你们可知道杀死状元郎的什么罪?”佘赛花没好气的问道。
“焦赞,你们三人速速离开京师,回到边关不可叫人发觉。”佘赛花说道。
“娘,我们能走吗?不能。”焦赞说道:“六哥你和二哥回去,我留下。”焦赞想着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可不能连累的六哥一家和二哥,到时候我就把事情都拦在自己身上。
“快走,这里的事一切有我。”佘赛花怒喝道:“焦赞你杀人之时可留下痕迹?”
“没有。”焦赞不敢说自己其实还留了一首诗。
“那就好,没有证据谁也不敢把天波府怎么样,要是你们不走,那不是给人留下证据吗?”佘赛花说道。
杨六郎一想也是,没有证据谁敢到天波府里闹事,连忙带着孟良焦赞三人连夜出城朝着边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