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这次赵德芳是真急了,一连十天他找遍了汴梁城中所有的大夫,不管是谁都无人能解杨六郎的毒,甚至他连宫中的御医都给拉来给杨六郎解毒,可是御医也是束手无策。
岳胜、杨兴、孟良、焦赞也来了。杨八妹一路猛追,追到边关遇到岳胜,和岳胜一说杨六郎被王志林掳走,可能要逃到辽国去,岳胜等人当心杨六郎,把边关事宜交给郎千郎万兄弟也跟着杨八妹来了。
路上听说杨六郎中毒病重,岳胜翻遍各地名医,带了许多出名的大夫过来,结果都是一样,明明知道杨六郎是中毒了,可谁也解不了。
孟良、焦赞,见请了这么多大夫都救不了杨六郎,咧开大嘴哭六哥,哭得人心慌慌。又是两天过去了,杨六郎脸色已经由青黑转变城紫黑色了。
第三天早晨,忽然下人来报,门外有以出家道长,说是有要事相见。众人都急的不行,那里会去会见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士,让下人打发走了。
第四日,下人又来禀报说昨日那个道士又来了,说词还是一样,今天赶都赶不走了,非要进来。
“让他进来吧。”佘赛花无奈只得让下人把道士给请进来。
“无量天尊!”不一会下人领着道士进来了,道士一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手拿拂尘,圆领大袖,被风一吹,真象神仙下凡。
“不知仙长至此,慢待之处,望多多海涵。”佘赛花说道。
“无需客气,贫道此番前来是为了我那苦命的徒儿。”道士甩了甩拂尘说道:“贫道游至城外,听百姓议论,道我那苦命的徒儿身染重病病,赶来看望。”
道士也不容众人引路,独自一人在前头走着,那样子像是在他家中一般。来到杨六郎病房给杨六郎诊脉,又翻眼皮,又看眼仁。然后,屏退众人,只留下佘赛花一人。道士把杨六郎衣服解开,仔细查看,没看出什么……
“怪哉,怪哉!”道士说道:“眼看着是中毒了,可这现象又不是中毒之状,实乃怪事也。”
“仙长也救不了吾儿吗?”佘赛花红着眼睛问道,要知道她只有杨六郎这么一个儿子了啊,要是杨六郎在出点什么事的话,她如何受得了。
“都不知道中了什么毒,我是无处下手啊!”道士感叹道,现在他的感觉就像是老虎要乌龟。
“这个简单,我们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佘赛花激动的说道。
“哦,中了什么毒?”
“阎王碌。”
“阎王碌?”
“正是。”
“这个...”道士又为难了。
“仙长有和难事?尽管道来。”佘赛花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说能救治的,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
“治倒能治,需三十六味药。药物虽然稀缺,我也能找到,只是药引子难弄。只怕是救不了了!”道士为难的说道。
“什么药引子?”佘赛花还不信了,杨家虽说不上权势滔天,但要找点药物做引的话,还是能够办到的。
“龙须、凤发。”
“何为龙须、凤发?”
“龙须就是皇帝的胡须,凤发嘛自然就是女皇帝的头发。”道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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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赛花想死,皇帝的胡须倒还好说,虽然难了点,但还有机会啊!可是这女皇帝的头发...我他妈、的去那给你找个女皇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