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佘赛花一脸疑惑,齐风知道佘赛花是不知道杜金娥是谁了,可是他也不好直接讲出杜金娥与杨七郎的是事情,正在为难之际,老人开口了:“您不是来送信的吗?”
“哦,对,也许太君看完信后会知道整件事情。”齐风焕然大悟,信上说什么虽然他没看过,但是一定会有所交代吧。
齐风把信递给佘赛花,果然,佘赛花在看过信后脸色微变,轻叹一声说道:“苦了这孩子了。”
可是接下来的佘赛花做出的举动可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只见她缓缓朝着地上一跪,对着齐风就拜。她这一跪不要紧,其他女人见到佘赛花下跪,全都跪下了。这可把齐风吓到了,连忙侧过身来,不敢接受佘赛花的“大礼”。
“太君这是何意?”齐风连忙去搀扶佘赛花,他可不敢让佘赛花拜他。
“将军大德,佘赛花唯有如此。”佘赛花却是不肯起来。
原来是杜金娥的母亲把齐风的谎话当真了,如何受尽千辛万苦才从潘仁美手中逃脱,又在信中提起齐风对于要状告潘仁美的急切和决心,所以才会让佘赛花如此感激。
“太君,你这是要折煞我啊!”齐风瞟了一眼信中的内容,心中也知道为何佘赛花会行如此大礼了。
“我原是令公手下队长,承蒙老天兼顾让我活了下来,令公一生精忠报国,我又怎么能不为令公做点事情呢?”齐风伤感的说道,那样子就好像是他真的为杨家的事情而伤感。
“原本我还想着隐瞒着身份,也许对于将来状告潘仁美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现在我也不再隐瞒,我就是齐风,杨继业杨令公手下敢死队队长。”
“好啊,齐风原来你小子没死啊。”齐风刚承认了身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慷锵有力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杨六郎。
“嗯,我还活着。”齐风想是见到亲人一般,既然啼哭起来。
“兄弟。”杨六郎上前一步抱着齐风说道。
可是齐风心中这个急啊,他也就是在公堂之上见过杨六郎两次,如今竟然和杨六郎做了兄弟,要是杨六郎问起以前的事情来,他可就一问三不知了。
“七郎呢,我想去祭拜他。”和杨六郎分开后齐风说道,他实在是觉得奇怪,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毕竟他又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齐风。
“好,跟我来。”杨六郎楞了楞,但是还是带着齐风朝着一边走去。
杨七郎的棺木停在天波府的后院一个小屋中,可以说,这里已经不是天波府了。齐风疑惑的看着杨六郎,杨六郎也看出了齐风的疑惑解释道:“太君说,七弟是喊冤而亡,要是不帮他鸣冤他的魂是不会回天波府的。”
“哦。”齐风淡淡的答道,其实齐风又怎么会不明白佘赛花的苦衷呢,她这是在给皇帝将军呢,我儿子是你叫到战场上的,现在他喊冤而亡你看着办吧。要不然天波府干嘛还挂着白绫呢?
齐风围着棺木转了两圈,突然跪在杨七郎的棺木前痛哭起来,而且是那种只有眼泪,没有声音的那种。让人看上去就好像他和杨七郎的关系多好一般,如今杨七郎身死他很悲伤。
要说齐风真的变了,自从来到宋朝后,齐风既然学会了演戏,而且还是现场发挥,根本就没有准备的时间。这要是在现代,至少也得封个影帝之类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