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在遂州城外和幕僚打了一战,结果被幕僚给打伤,自己催马就跑,等跑远了,杨宗保想勒住马绳,把马拢停了,可是拢不住了,战马被杨宗保一打,再加上后面又有辽军,战马受惊了!
这战马受惊了,可不比普通马,一般来说普通马受惊了,只要你能制住它,那它就不跑了。可是战马不同,战马一般不会受惊,可一旦旦受惊,除非是它自己跑累了,要不然你根本就别想它能停下来。
没办法,只能任它自己跑吧,等它跑累了自己停下来。这匹马穿山跳涧,耳边生风,道旁树木直往后倒。不知跑出多远,一个马失前蹄,把杨宗保扔到地上,摔昏了过去。
等杨宗保醒过来时,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躺在房间里。房间不大但干净简洁。坐起身来一看,把杨宗保吓了一跳,自己身边站着两个美丽的小道姑,她们戴着鱼尾道冠,穿着灰色道袍,年龄都不大,十五、六岁。
“你可算是醒了。”其中一个小道姑笑着说道。
“这里是那?我怎么到这来了?”杨宗保可还记得自己是随军出征,迎战辽将被辽将所伤,然后战马受惊把自己给摔了。
“我和师妹下山汲水,碰见将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把你抬到山上。”刚刚那个小道姑指着另一个小道姑说道:“这就是我师妹。”
“多谢。”杨宗保答谢道:“只是不知道这是何地?”
“这地方乃是离山紫霞宫。”
“哦,救命之恩不言谢,杨宗保记住了。”杨宗保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唉,你去那?”小道姑急了。“师傅说等你醒了,让你过去见她。”
杨宗保一想也对,人家救了自己一命,要是连主人家都不去见一见的话,未免有点不近人情。于是跟着两个小道姑来到一个小跨院,小跨院门上写着‘幽静’二字,杨宗保敲了敲门,等到里面传来请进了声音这才推门而入。
由于现在已经冬季,杨宗保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屋里生了好几个火盆,火盆旁边分左右围坐着十多个小道姑,最里面则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的老道姑。
“这位就是我家师傅。”带着杨宗保过来的两个小道姑连忙给杨宗保引荐道。
“老师父在上,弟子有礼!多谢您与令徒救我性命。”杨宗保行礼道。
“无量天尊。”老道姑打了一声道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带的伤?”
“弟子杨宗保,家住东京汴梁天波府,只因韩昌扰我大宋边境,弟子特随祖母出征,在遂州城下力战辽将不敌,负伤败逃。”
“哦,名门之后,将门虎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也上了疆场。”老道姑听了杨宗保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你先别忙着走,我这有点武学典籍和兵书,你不妨看一看,兴许对你会有所帮助。”老道姑说道。
“老师父,弟子可能要辜负您的一番好意了,现在辽军兵围遂州,弟子实在是当心得很,必须要回去。”杨宗保歉然道。
“哈哈,无妨,无妨。”老道姑说道:“你只管安心住下,遂州城有杨家女将镇守,那是万无一失的。”
杨宗保一想也对,遂州城有自己一众姨娘和两位姑姑镇守,那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再说自己前去又能干什么呢?自己连一个辽将都打不过,更别提韩昌了,去了也只是浪费粮食,还不如在这学习呢。
“如此,弟子先谢过老师父了。”杨宗保躬身行了一礼,这才退出了小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