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告假比调走自然是好些,但是却不能排除顾小小还在生他的气,暂时不想见他,慕容悠圻仍旧没有什么好脸色地说:“小小不管是调走还是告假,没经过本少爷同意就不行。你转告龙伯,扣他三日工钱以示警告!”
小喜吃了一惊,自己才说了几句话,就惹得少爷扣管家的钱,还要她去转告这事,回头管家非得说她不可,她忙解释到:“昨日夜里小小院里的霜芳才替她向龙伯告的假,龙伯是怕少爷睡下了,才没过来说,应该是准备今日与少爷禀告的。”
“昨夜?”慕容悠圻双眼敏锐地扫在小喜脸上,看得她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是的,好像……说是小小生病了。少爷与小小感情一向很好,龙伯估计认为少爷一定会同意,才擅做主张准了小小的告假吧……”
“小小病了?”慕容悠圻心尖一颤,腾地站了起来,脸色真是难看极了,他麻利地拿过外衣,一边往向上披,一边往外走,小喜忙快步跟上去要帮忙,他挥了挥手,说:“不用伺候,你退下吧!”小喜只得停住了脚步,哪知他走了两步又转过来对她说:“告诉龙伯,扣他一个月工钱!”
小喜吓了一跳,三天忽然变成了一个月,她都不知道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可又不敢问他,一张脸皱得像苦瓜。
慕容悠圻到了小小住的院子,纤山正从小小房里走出来,见了他忙行了个礼。
“怎么样?”他低声问着。
纤山说:“已经没有大碍了,昨夜里忽然发了高烧,说是昨天下午淋了雨,龙伯连夜叫了大夫过来,小小吃了药发了汗,烧也退了,这会还在睡。”
慕容悠圻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一眼便瞧见床上的顾小小,在被子的包裹下,身子格外娇小柔弱,她正闭着眼睛乖乖地睡着,脸色显得苍白,像是昨夜那场无预兆的高烧,抽去了她不少体力和精神,原本蹦蹦跳跳的一个人,这会就像个易碎的玉娃娃一般。他坐在顾小小的床边,细细地看着她,心里越发疼痛难过起来,如果昨日不是他一下子拒绝了江清月的求亲,又对她说了那些刺激人的话,她就不会那么愤怒,自然也不会淋雨,更不会有这场疾病,这么说来,她受的苦,倒都是因为他而起。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暗忖着自己到底是做对还是做错了,却见顾小小眉睫轻轻颤动,乌黑的双眼慢慢睁了开来。
“小小,你醒了?”慕容悠圻有些开心地望着她,一时忘了昨日的不快。
“少爷?”顾小小仍有些昏沉,下意识地问:“你怎么来了?”
只是这一句话却提醒了慕容悠圻似的,他猛地想起了顾小小那句再也不想见到他的话,这句话听起来就很有一番别的意思了,他心中一凉,语气也变了,冷然道:“是了,我倒忘记了,你并不想再见我。”
顾小小身体本就难受着,听他这么一呛,泪水瞬间涌到了眼眶中打转,她倔强地将头扭向一边,说:“你既然还记恨我昨日说的话,又何必来呢?”
她这副模样,当真是楚楚可怜,望着她,他的心也一点点软了下来,她正在病中,他又何必拿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来说?只是心里那丝隐隐的不甘却抹之不去,他想了想,还是问道:“他是不同的,对不对?”语气已经缓和了下来,却闷闷的好像有些失落的样子,没来由的让人觉得有些心疼。
顾小小含泪去看他,他也正望着自己,眼里闪着星般光芒,璀璨如宝石一般,若江清月对她而言是不同的,那双眸是否会因此而黯淡?不知为什么,会忽然心生不舍,再者说,江清月于她,真的有多么不同吗?那为何此刻想起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