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师弟说不好,这回遇上高手了。猴哥说怕什么,只要咱们静下心来想办*,老孙就不信走不出这里。猴哥说呆子你先前进来的时候不是做了记号的么?还记得在那里不?俺说怎么不记得,幸好猴哥你有先见之明。说完俺就低头去找记号去了,也就是俺系在草丛上的那些布条。
刚一转身,周围突然飞沙走石起来,狂风大作,呼呼声不绝于耳;放眼望去,只见周围的环境瞬间万变,一会儿是崇山峻岭。一会儿是茫茫草原,一会儿是滔滔大海,一会儿是亭台楼阁。俺吓坏了,连忙叫猴哥和沙师弟看。猴哥说别喊了,不然那道士还以为是咱们害怕了呢;咱们都已经看见了,这天旋地转迷魂阵果然厉害,果然是天旋地转。前面的场景一直在不停地变化,根本找不到出路。猴哥说呆子你赶紧看看你做的那些记号还在不?咱们说不定还可以顺着出去。俺再次低头看时,才发现原来还是呈一条直线记号如今竟然星罗密布地分散开去了,四面八方到处都有。俺说完了,连记号都已经被阵*打乱了。沙师弟也不禁叹起起来:这该如何是好?猴哥说你们先别急,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出办*,这个时候一定要让自己保持冷静。俺说猴哥你说得容易,你冷静冷静让咱们瞧瞧?猴哥说虽然不能做到真正的冷静,但至少可以装出很冷静的样子嘛,没准儿那臭道士现在正在某个角落里看咱们的笑话呢;要是咱们自乱了阵脚,岂不是正中他下怀?俺觉得猴哥说得非常有道理,有许多事不都是装出来的么?只不过没有被人知道罢了。俺问猴哥: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猴哥说这个老孙暂时也还不知道,慢慢想吧,总能找到办*的。
过了好大一会儿猴哥猛地叫了起来,“啊”;把俺跟沙师弟都吓了一大跳,以为猴哥咋样了。猴哥说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方*。
沙师弟说:大师兄,到底是什么好方*,说出来让咱们也听听?
俺说是啊,别总什么事儿都一个偷着乐。
猴哥说你们看吧,呆子你不是在来时的路上做了记号的么?现在记号虽然已经被阵*弄得乱七八糟的了,但系在草丛上的那些布条仍旧还在,并且咱们仍然可以看见它们;老孙的意思就是,只要咱们逐个地经过那些布条,就终会找到出口的。俺寻思对啊,只要一个一个地试,那走到最外面的那个记号处——也就是俺进来时做的第一个记号的时候,不就相当于找个出口了么?
不过很快咱们又发现还有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摆在咱们面前,那就是现在的布条与布条之间并不是挨得很近、成一条直线的,而是七零八落地分散在各处,并且哪怕是相隔最近的布条中间也隔着比较远的一段距离,如果要到达下一个布条的地方,怎么过去呢?咱们是不能够随便乱走的,走错一步都有可能会让阵势升级或者是发生改变,而那时候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还是猴哥有办*,猴哥说:不如这样,沙师弟你站在呆子的肩膀上,俺再站在沙师弟的肩膀上,之后咱们就一起倒下去,那样一来站在最高处的俺就可以到达下一个布条的地方了;之后俺再用力一甩,转而把你们甩向更远处的布条……如此反复,咱们不就可以成功了么?沙师弟听后拍手称快,说猴哥这个办*真是太好了。俺说:猴哥,你这个办*好是好,只不过俺老猪的身子骨比较重大,你跟沙师弟能不能把俺甩出去啊?猴哥呵呵一笑,说:你还不知道俺老孙的能力?别说是补个呆子,就是十个呆子老孙也照甩不误。沙师弟说是啊,咱们以前说什么都是天上的神仙,搬动二师兄你对于咱们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于是咱们就按照猴哥说*叠罗汉了,然后猴哥一声令下,咱们三个人就齐刷刷地往下倒去;当然,咱们计算好了方位的。猴哥在那边刚一着陆,就来了个顺手牵羊,呼啦地一下就把俺和沙师弟同时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