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儿生气,不悦地朝他点了点头。
“那么说,你和一种动物同名同姓哩。”他笑了,但不属于取笑的那种。
“我知道,”我说,“我曾经还和它们一起呆过呢,它们非常友好也非常可爱,我现在好想它们。”
“什么?!”越越更加诧异,“你还和它们一起呆过吗?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千真万确!”我很严肃地对他说,“你不是第一个为此感到惊愕的人,所以你的反应我并不感到新奇。”
“如此说来,你在南极呆过。”他仍旧惊讶,而且有增无减,“只有南极才有这种动物”
我知道说再多,他也不会相信,所以我缄口不言了,只是装作很随意地笑笑,那表情是在表明我确实是在跟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