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双手抚上周承寅的脸,扳正了,直视着周承寅的眼睛,问他:“你不会死吧?”
周承寅沉默。
曾几何时,他开始一个人在朝堂上沉浮,用一个无法旁观的身份,艰难而不甘的讨要着本属于自己东西。因为不争,就会死。
当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辛苦,知道他未来只有两条路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欢喜的,是安慰的。
要么九五至尊,要么阶下囚徒。
或者干脆点,要么生,要么死。
周承寅的脸被文锦绣捧着,晚风吹过,有些凉。他在她的双手里一笑,郑重承诺:“我不会死。”
“你骗我。”文锦绣道,她用力的从他怀里坐起来,伸手抓过桌上的一杯酒一下灌到嘴里,速度快到周承寅都来不及阻止。
周承寅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拿过一边的酒坛子替她满上。
文锦绣一把把杯里的酒甩在了周承寅脸上。
“这不公平。”她哑声道。
“为什么?”周承寅问。
“我未与你共荣辱,却要与你同死生。这不公平,周承寅。”
周承寅听得这话,沉默几秒,扔下手中的酒坛子,一把抱过文锦绣,直直的堵上了她的嘴。
文锦绣从来不知道他的吻这样浓郁,混着烈酒的味道,刺激而鲜明,嘴唇与嘴唇的触感柔软而坚硬,拧巴在一起,激起心底最火热的渴望。
她抱住周承寅的头,狠狠的回吻了过去。
这就像是一场交锋,往往男人占据主动,而文锦绣向来是个不服输的人。
酒坛落地“哐当”的脆响,引得退下去的小丫鬟不知从哪里冒出两只眼睛往院子里看。一看见院子里的情景就吓得捂住脸,耳根子却红了起来,然后就感觉耳朵一阵火辣辣,青杏的低沉的声音像魔鬼一样传入她们的耳里——
“看什么呢!不要命了!”
文锦绣放开周承寅,只觉得全身都在烧,不知道是酒的后劲,还是那个吻太长太烈,情浓的她喘不过气来。她一抹嘴唇,看着笑的得逞的周承寅,又狠狠的亲了上去,双手更是恶狠狠的扯开了他的衣襟。
周承寅闷声笑,只听得文锦绣含糊的咕噜声:“特么的,先让我爽一把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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