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说明了“行善乃快乐之本”。

不久前,圣地亚哥动物园花了数百万美金,将威鲸送回冰岛的家乡,引起了世人一致的喝彩,成为大家茶余饭后谈论“行善”的花絮。我也常常将被风吹落地面的小鸟拾起来抚养,将找不到妈妈的小松鼠捡回去保育,为它们取名为“满天”、“满地”,虽然它们长大之后,我都放回自然,任其遨游,但是多少年来,心中的祝福欢喜仍然不减。“教化”就困难多了,不但要观察众生的性格,耐烦地应机施教,而且往往好不容易度化了一个人来学佛,但就因为一件事情不能顺应他的心意,而前功尽弃。姑不论吾等凡夫福薄慧浅,即如大圣佛陀度众何止千万,但对于城东老母,虽然想尽办法,种种教化,还是无法接引她得度。对于提婆达多,虽然佛陀也是谆谆教诲,循循善诱,也无法抑制他累劫以来贪婪私心的习气,只有忍见他堕入地狱受苦受难。

虽说“教化”如此困难,诸佛菩萨及历代祖师大德们仍不减悲心,孜孜矻矻,行化各地,弘法度众,这是因为唯有“教化”,才能从根本上济助众生渡过苦海,到达解脱的彼岸。

佛世时,善德居士在家中设立大施会,供养各类宗教的出家人及一切贫穷、孤独、下贱乞讨的人,以为功德巍巍,但维摩诘尊者却说:“真正的大施会,应该以法施为重,为什么你却只设立财施之会呢?”

印度阇婆国高僧求那跋摩尊者被迎请人京时,宋文帝亲自拜见,并且向他请法,问道:“朕想要持斋戒杀,但是朕日理万机,实在难以两全啊!请示大师,我该如何是好呢?”求那跋摩尊者回答:“帝王与凡夫的修持本来就因地位不同而有分别。君王拥有天下四海,地位超过世人之上,只要您一句好话、一项德政就能使文武百官、庶民百姓普受利益。这就是真正有意义的斋戒‘行善’。”

可见“行善”固然要紧,“教化”更能契合佛心。像我每年在各地救济穷苦,但许多人拿了赈济品之后,不但没有谢意,而且丢下一句:“下一次东西要再多一点啊!”那种贪求无厌的样子,真是令人慨然!

我也尽力养老抚孤,但一些人在舒适的生活起居中,仍经常争吵不断,那种嗔心炽盛的样子,委实让人叹息。无怪乎西哲有云:“给他一张桌子,不如给他一块木板,教他如何做成器具。”所以,一九八八年,我举办“送爱心到泰北”活动,借着运送物资之便,发起“以设立工厂来代替救济”,承蒙泰北第三军军长的女儿李健圆小姐深表赞同,多次为此到台湾来募款,我也鼓励信徒给予支持赞助,可惜力量渺小如我们,仍如杯水车薪,无法解决问题。我也曾经多次到兰屿、绿岛、小琉球等地举行冬令救济,事后看到当地同胞心灵上的空虚仍然无法解决,令我体会到古人所言“救急不救穷”,诚乃经验之谈,想起“慈济功德会”在世界各处济贫救苦,功德无量,应该也深有同感,希望各界继续给予鼓励支持。

记得有一次信徒座谈会上,陈秋琴师姐举手发问:“‘行善’与‘教化’孰轻孰重?”慈容法师答道:“‘行善’就好像孩子哭闹不乖的时候,父母塞给他一颗糖吃,使能暂时止啼;‘教化’则好比父母花时间耐心教导孩子做人处事的道理,让他了解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陈师姐很有慧根,一听就了解到“行善”与“教化”的分别,从此多少年来,与夫婿刘招明居士两人出钱出力,护法卫僧,不遗余力。

也有人问我:“从事救济事业和建筑寺院孰轻孰重?”我觉得不必互相比较,因为众生各有所需,吃饭配菜固然可以当饱,喝牛奶吃面包同样也能充饥。我一生在五大洲建立一百多个道场,我觉得都不是居家,而是教化人心的学校,一个灰心失意的人进寺院拜了佛之后,往往能够鼓舞精神;一个事业受挫的人听到法师的一句开示,或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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