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沉了面色道:“二哥如今是穷途末路,你何苦要糊涂,硬是站在他那边。”
“皇上。”
李渊一看着他,一双星目深邃得厉害,“二哥到底是李家人,当年整个朝堂都知道他要处心积虑要夺位,父皇还是下了狠劲说起码要保住他的命,不惜牺牲阜家。不过父皇牺牲阜家之举本是照着大理寺彻查走的,不至于为阜家惹上灭门之祸,到底是谁让事态走到了那一步?那么皇上呢,皇上出动这么多兵马,又暗里处理掉二哥所有的势力,可还是只为了幽禁他?”
李淳风没有吱声。
李渊一点头道:“皇上,在大哥死的那天,我答应过父皇会保住李家每一个人。哦,我还答应南箫,会为阜家翻案。”
“对当年,五弟又知道多少?”
李淳风忽的出声,语气不善,“又说什么翻案,五弟以为当年是区区一个左以清一个梁生能引起的灭门案?当年是父皇与阜苍晟达成共识,要救大皇兄,不过被二皇兄钻了空子,让人咬死阜苍晟,父皇又一心只想着保住大皇兄,无暇顾及阜苍晟,才导致最后不得不放弃阜家。在阜家被毒死在天牢里之前,是父皇没有动作,才酿成悲剧。”
“二哥,当初你送进天牢给我爹的毒是谁给的?”
我不懂李淳风为何能将他答应会给我的真相弄得这般面目全非,不再是我以为的模样。为南朝鞠躬尽瘁几代的阜家,成了先帝和二皇子的争斗下不小心夭折掉了一个意外。李淳风怎么说得自己片叶不沾身似地?
李肃锦笑了笑,对着我说的话,眼睛却是一错不错地盯着李淳风的:“王妃当年是李淳风身边人,怎么,没瞧过那种毒,那可是李淳风的得力下属梁生,哦现在是梁大人了,他的得意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