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学了哪家的猪,坚持着在我嘴上啃了又啃,拱了又拱。
我抱住四处点火的南箫,一个翻身将人压在床上,喘匀了呼吸,支起身子来把床帏放下,看着蹙了眉在身下哼哼之人,心跳都变得太过不寻常,身子每一处皆是蠢蠢欲动。免礼制止自己饿虎吞食,颤抖着手帮她解开衣衫,一层连着一层。
十五年里,尤其是出宫建府后的这些年,我想过无数次,倘若娶了南箫进门,这洞房良辰该是如何光景。却是没想过,竟是南箫甩了本春宫册子于我,道是她不会,让我瞧上一瞧。
我倾身,落唇在了她的唇上,没有之前的啃咬豪夺,压下她躁动地扯我衣衫的手,一点一点地温存。她的舌头躲了躲,随后便缠了上来。所谓相濡以沫,竟是这般滋味,我食髓知味。手掌摸上她如凝脂般的身子,激起她一阵阵的轻颤,呻、吟着凑上来。
春风吹得一夜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