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
冷熠停了一下笔,睇着那明亮的婚烛一会儿,才沉沉的回答:闷
“很糟很糟€€€€糟到让人难以想像……王爷,我开的这个药,以后每天都要吃。药方上这些续命的人参雪莲,年份必须足,而且绝对要不能断,断一天,王妃就少活一天,如此将养着,熠或还可以保她活上三年。可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不用我说,爷也该懂的,王妃这条命,能在三年前死而复生,就是一桩奇事€€€€加上生养的时候,曾大出血,将身子最后几丝生机生生给掐断了,如今,能保她多活一年便是奇迹€€€€”
新婚夜里,他知道了这样一个令人心痛如绞的真相:他深爱着的妻子最多还可以活三年。
他告诉冷熠他不信,他认定她既然能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这一次她一样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他命冷熠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冷熠回以的是一抹苦笑,以及一声沉沉的叹息。
……
收回思绪,金晟松开她的唇,认真的看她,认真的说:
“我要你!”
玉也似的脸孔在他眼皮底下一寸寸烧红起来,目光乱瞥,显得局促。
这几天,她养在秦宫内,他命人将整个秦宫严严实实的保护着,但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剥掉那张人皮面具,以本来面目面对着他€€€€
如今,每天晚上睡在他身侧的是“君墨问”这张英气不凡的脸孔€€€€
不,不对,应该说这是一张娇滴滴的女人的脸,含羞带媚,再不似“君墨问”正气凛凛。
吻,轻轻的落到她细细粉嫩的脖颈上,他以粗指挑开了底衣的盘扣,她的身子便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下颤栗,一双素手,紧张的抓住在她线条上肆虐的大掌,咕哝了一句:
“大白天的呢!”
“你不想要?”
他的声音暗哑着,显露着欲~望以及渴望。
她想要,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想要他。
可是她害羞。
他们之间的亲热实在太生疏了,以前的那些欢爱,都在晚上,都在夜深人静的朦胧中绽放€€€€
现在,柔软的朝阳温润的撒落在他们的床上,她无法放开自己,在这样的清晨,在这样明亮的光线里,做这种亲密的肌肤之亲。
关于夫妻生活,她还不太适应,也有些无措。
可是,她知道,他一直在压抑,也一直故意不碰她€€€€这些日子里,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捧在手掌呵护。
床榻上除了摸一摸,亲一亲外,他再无逾越的举动。
他好像就怕将她碰坏了,只能看着,只能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