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驻在那里看,见得承东急匆匆自另一边的拱门跑进来,他们说话的声音挺响,似乎在商议后天离开的路线,钻在棋盘上的金贤时不时插上几句,满口责怪她为什么赶的那么急……
小产曾令秦紫珞抑郁了好几天,所幸,她是个性子渐开朗的人儿,这十日养下来,再加上金贤陪着,她倒是渐渐又会笑了。
比较起来,惨的反倒是萧王府里头那位€€€€
金晟天天将自己忙个半死,要不然,就往皇后的陵前,一宿一宿的坐着,宫里的太后更是将他叫过去,一再的叮咛:她是云迟的孽种,金晟,你若还想要她,以后,你还有何颜面去见你母后……
紫珞去意如此坚绝,加上皇上听凭她自主,落在他这个外人眼里,害他跟着着急起来。
冷熠终于忍不住跳出去质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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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一愣,与承东对视了一句,金贤也忘了要思考棋位。
她低头喝了一个茶,好一会儿,才淡淡一笑,说:“我跟他,不是闹脾气!”
安安静静的回答罢,她慢慢的走出凉阁去。
起程在即,后天,他们就会离开康城。
前天,沧帝来过安王府探看,紫珞觉得自己的身子并无大碍了,便对沧帝说:君墨问之死,另有玄机,她要去彻查此事,还要将玲珑夫人找回来。
沧帝答:此事萧王在暗中办理,你就别再操心。
紫珞不同意,一定要去亲自探看。
沧帝看她性子如此犟,只是叹息,倒还是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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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熠摇头:“你们两人若不是在斗气,怎么就足足十天不互理睬,哪怕昨儿个在宫里头碰了头,还当是陌生人……”
这就是所谓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十年交情,到此,终于可悲的要画上一个句号了。
“冷熠,别说了……”
“怎能不说,难道你们就想这么莫名其妙的分道扬镳……”
“我跟他是什么状况,你该明明白,何必明知故问……”
紫珞冷静的打断:
“冷熠,他的娘亲和我的娘亲,天生就是死对头。当年,如果不是他母妃和太后联成一气,我娘怎么会遭人暗算?这么多年来,她过的人不人,鬼不鬼,这是谁的错?
“冷熠,我答应过母亲,此生谁家都可以嫁,独独不嫁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