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离开,吃酒去,这酒其实也没啥滋味,只是身在皇室,有些事,还真是身不由已。
窗外下着朦朦细雨,一层氤氲之气迷散在空气里、
已经好些天了,这绵绵不绝的雨水就笼着整个世界,滴滴答答,缠绵的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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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半睡半醒中,想的全是凌岚,那个娴雅的女子,遭逢大劫,最是可怜,比她还可怜,要是如今待在这里的人是她,不知道她会是何种心情?
是女人,并且喜欢着那个男人,总归不会是欢喜的!
前夜临睡,胧月又跟她悄悄提过凌岚,只说:承东他们依旧没有找到岚小姐的踪迹,也许这是好现象,至少没有尸首出现,方圆百里都不曾出现。
昨天晚上时候,香儿和秋儿也曾进过房,终于再无法忍耐,低声问过凌岚的事。
紫珞沉默好一会儿,才心疼的对她们吐出实情:“也许出事了,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她落到红河里,到今未见……这丫头是旱鸭子……你们知道的!”
她怀着无比沉得的心情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香儿和秋儿听罢,脸孔惨白,纤瘦的身子颤的厉害,皆捂着嘴,几乎哭出声来。
紫珞将她们抱住,拍拍她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香儿抹一把泪低问:现在怎么办?小姐一直就冒充下去吗?
怎么可能一直冒充?
她想离开,这下王府太浊,她住不下去!
女人们的欢声笑语传过来,对于她而言,那是一大讽刺。
真正应就了那一句话:茧中自缚,聪明反被聪明误。
活该身受的这十八劫八十难的,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唉,萧王府没有清静的地方,处处全是女人们的身影。
再睁眼时,却见面前的花桌前坐了一个墨衣少年,正在翻她刚刚翻过的书。
她目光一寸寸移,那张脸一点点映进视线。
紫珞第一个反应是,自己是不是在照镜子,本能的摸了摸自己那张脸,嗯,不是,镜子没反应,呀,原来坐的是一个大活人。
君墨问!
冒牌的那位,从天而降了!
紫珞眨眨,又捏捏脸孔,疼的,于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终于知道女人们为什么会追着“自己”不放了,原来自己真是帅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