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珞很郁闷,往金晟那边投去几眼,这家伙冷眼旁观到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呢?
自进殿门到现在,他的神情一直是高深莫测的。
紫珞知道,只要看到墨问留下的字,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来保住凌岚的命,只是,再次他的面,她隐约感觉,这人看他的目光越发的冷了€€€€变的极为的冷漠疏离。
如果之前,他对她还有一些兴趣的话,那现在,他对她有的仅仅是嫌恶。
为什么会有嫌恶之色?
自己最近一直规规矩矩的待在牢里吃闲饭练书法的,什么时候又招惹上他了?
好委屈!
她想不通。
他的神色,很可怕,太沉寂,透着一股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息!
她在天牢七天,他不曾来看了一下,也没让府里的人来探视€€€€只有胧月来过两次,一次跟着安王,伪装成侍卫进的天牢,一次是跟着清王和清贵妃而来,给她带来伤药,送来干净的衣裳。
紫珞发誓,自己从小到大,活的没有这么憋屈过。
可这憋屈全是自找的。
为嘛自己要来淌这趟混水?
瞧瞧,这水,一经她搅和,变的越发混了。
紫珞有点烦,烦自己没事自找罪受。
而现在,她最想知道的是:这七天,他在外头查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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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一直在关注凌岚,看到凌岚目光闪闪的看着金晟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凌岚,本该是他的女人。
当然,他从没有过必须要去得到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有些特殊。
七天前,他清王府里接见了一个由萧王府总管亲自带过来的奴婢。
那奴婢带了一封信来,只道请清王一定带给清贵妃,求清贵妃在沧帝跟前说句话:七日之内不提审,七日后再作定议。
他曾闲笑的反问:“本王何以要帮你?”
凌岚若被定下祸乱皇族的罪名,便会被斩首,与他是好事,他直觉父皇这是借机拿萧王府开刀。
那奴婢淡静的很,只呈上一封上蜡的密函,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