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钰倏得醍醐灌顶,依沈二爷的足智多谋,这般再来几次,必会察觉她是个大麻烦。
沈二爷素来不爱管闲事,深谙明哲保身之道,他骨子里的冷硬无情,丝毫不比徐炳永逊色,甚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因表面太过温文儒雅,易把人迷惑。
他没有理由帮她或许索性将她弃如敝履也未可知。
舜钰有些烦恼的蹙眉,杀她之人是个懂筹谋的,竟还对沈二爷秉性了如指掌,会是谁呢?!
这厢方收回心神,已听得沈桓在问徐泾:“我怎听得忒离奇可怖,大李可是撞到冤鬼了?”
又叱问伙计,这客栈可有出过人命官司不曾,那伙计见他凶神恶煞的,唬得直摆手摇头不认。
徐泾看向沈二爷,见他了然地颌首,出声喝退一干闲杂,才开口道:“这世间哪有什么魑魅魍魉。大李所见的妓娘、后院之景只是幻术幻化而成。”
“幻术?”沈桓有些不得其解:“可是庙会或迎神赛会上的骗子戏?不过是些杀马屠驴、植枣种瓜的惑人伎俩,竟还真能布景伤人?”
沈二爷阻他再说,只问徐泾那知府董方在外候了多久,听得已有半个时辰,遂朝大李看去,嘱咐道:“你胳臂带伤无法随行与我,稍刻同董大人去衙门备案,待诸事妥当后,即回京好生休养罢。”
大李忙应承谢过,仰颈举眉间,彼此不落痕迹地交换过眼神,沈二爷再不耽搁,起身朝门外而去。
待沈二爷由着董方等一众官员跪送,上得马车并驾离客栈时,已是巳时初刻了。
“沈二爷喝茶!”舜钰捧着茶盏,很是乖巧的递他面前。
沈二爷正轻揉眉间的疲倦,听得微顿,也不说什么,接过呷了口,重搁在几面上:“有些烫嘴,稍后再吃。”
冷冷淡淡地。
舜钰嗯了声,绞着指尖悄打量他的神色。
她想的很透彻,说实在的,以他们目前的熟捻程度,沈二爷旦得察觉因她而祸至临头,真有把她摒弃的可能。
识实务者为俊杰,她唯今之计,只有让沈二爷对她上心那她就主动一点好了,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自己这条小命,她只能给他折腰了。
“沈二爷你累不累?”舜钰嚅着嘴唇问,声如蚊蝇,轻得她自己都有种恍惚感。
说了又有些后悔,想着若二爷没听到或没听清,那就当她这话从没说过。
第贰玖陆章 享她福
“累!”
舜钰的话音未落,沈二爷接的干脆利索,让她一点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是真的累!晚间睡得太迟,天蒙亮即浑身燥热的惊醒,他的藏龙嚣张地抵在这丫头股间,她不舒服的扭来挪去,却贪他胸膛温暖蹭着不舍分开,垂眸即瞧见散乱衣襟间半圆梨花白,梨弧娇满,嫩粉粉的颤,年纪还小已长得这般好
他那儿便胀得愈发可怖,俯头寻着朱红小嘴亲一口,迅速翻身下榻,既对她存有心思,便更不能轻易动她。
她聪明有才谋,倔强而独立,一身傲骨受不得辱,若非心甘情愿,就算迫着屈服了,也会拧着性子恨你一辈子。
沈二爷耳力真好!
“那我帮你揉揉肩”舜钰攥着手指,声依旧若蚊蝇,但愿他突发耳背
“好!”
沈二爷移了移身躯,把宽厚的脊背对着她,嘴角不露声色的噙起。
舜钰骑虎难下了,话但得出口已难收回,她深吸口气,换个姿势半跪软垫上,手儿搭上二爷的肩膀,开始使着力气给他按揉。
沈二爷有武艺傍身,能拉弓举箭射大雕,即使做文官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