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城,它是燕地的属地,是燕国最重要的直隶地区。”紫月用她的回答,安慰了他的无知。
“上面写的日期是一个月前离开,我想他大概已回到自己的国家了。”紫月用她无奈的双手合上册本,还给秦捕头,摇头以示她再次的无奈。
“秦捕头,秦捕头。”话席间,一个穿着武陵县官兵服装的士兵,半路上插了进来。”秦捕头,是找你的。“来飞雄早已看到来人,于是指了指秦捕头的身后。
“什么事这么急,陆丰?”
“秦捕头,这是大人交予小的日通信,特意给你的。”那名叫陆丰的士兵好不容易歇了口气,说道。日通信,即是武陵县官用来记录每天镇上点滴与起伏。今天的也不例外。
“日通信?平常里不都是元保做的份内事吗?!怎么?”秦捕头问。
“他今日病了,没法起来做事。所以就叫小的帮忙。”
“病了?”怎么现在的事,还是一桩比一桩接着来。
“嗯,病得倒不轻,他那个脸色呀,又青又肿的,十分可怕!”陆丰回忆起今日见到的他那个元保同事,心也寒了一截。
“什么?!那他现在在哪里?”闻之,秦捕头脸色一变,神色也为之一骇。他想起现时武陵起了变故,马上就联想到,是何原因让那位一直保持着那份勤当差事的下属元保,是如何的旷工没来的。
“元家堡村。”
“兄弟,你去过元家堡村,对吧。那里的情况如何?大家今日看来可有什么不妥?”来飞雄一把抓紧那陆丰,迫不急待地追问着他。
“大家?哦,对了。元家堡村的老五,小的倒是遇到了他。不对,当时他是向小的撞上来的。怎么了?你们怎么都那么古怪!是不是——”不灵便的陆丰,在他头脑开始转动变通时,想到的,也为自己的联想到而生悸不已。
“秦捕头,可否与在下一同前去元家堡村?!”来飞雄即使没有那样寻问秦捕头的意见,秦捕头也会二话不说,为他带路的。
终究还是逃不了那个命运的捉弄。元家堡村,竟成为另一个武陵的成品,虽说它只离武陵一步之遥外。
“来侠士,请你与我细说。难道这就是那种异情的厉害之处,是传染,也是——”来到元家堡村里的所看所闻到的一切事情,秦捕头再也忍不住心底的那困惑他已久的疑问。
直到对面的人点了点头,他无力地垂下双臂,而手中的把剑也无力的摇晃着它的寒意。
“大家听着,元家堡已成了重点保护地区,现在闲杂人等不得进出此地!”命令者颁布着那一成不变的条例。秦捕头作为一县捕头,也是时候担起他应该负的责任。他转过身去,招至姚大夫。
“姚大夫,您的那服良药,可真的有效?!”
“这个,老夫担心药材不够。”元家堡成村的人,就算那名神医就在这里,恐怕也来不及配置。姚仕林也直话直说了。
“需要什么药材,请您说,在下马上吩咐弟兄们去采办。”
这边做到的,那边也在做。元家堡村总共有十几来口人,此时也全集中在此处。也许是传染病的厉害,他们竟感胸口有一股闷气,喘不上来,脸色微青得,如同前两者,却不似两者重。
来飞雄,紫月和盛明他们也施展着自己的那分热力,运用自己作为医者之心术,一个一个地朝他们中间细瞧与查看。——
事已境迁。就在武陵似乎就陷入那种无边的苦难时。西落街头前,竟有人喊起了做买卖的勾当:
“来了喂,五味子酒,十两一盅。来了喂——”
“五味子酒,我买了!”“还有我,我也来一盅!”“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