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色的脸——”东东惊吓得要说不出话来,他的身子向大个子盛明那靠拢,像在寻找一个可以舒解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异状的保护区。
怔忡地盯着伸出半空处所被一层青雾包团住的手掌,最后随着一道黑雾气而去。最终,画宝还是瞪着双眼,忘记了思考。
也许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一变化,因为它来得快,却也去的急,连他自己也没有来得及去想。画宝用力地晃了几下头颅,最后确定他的手还是他原来的手。他的脑海里便也闪现出这么一个画面来。
“老头,难不成你这里没有水了吗?!竟让我用这些黑不溜秋的水来洗手?!”柳叶飘零之下,画宝从里屋出来,愤愤不平地找到那位空着大闲,正无聊乏味地摆弄着园中的某些花株连苗。而他的双手上还点点滴滴地沾着墨色水珠,显然他是用过了。
百聊笑了笑,继续进行他的检查工作,耳边却感觉到对面那人的恼羞成怒的气息。他道:“放心吧,墨研换来的水用来洗手,对你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之前的不明白,现在想想,他倒明白了老头话中的某种意思。
“来大侠,不好了!又有一个人病倒了!情况与这位老伯十分相像!”大伙静静地守候在游龙客栈内,不想却被外面跑进来的一人拢乱了心扉。
一身素青衣的来飞雄,闻之身子明显颤动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事实竟演化得如此之快,快得连自己的呼吸也来不用喘息。
至于这种到底是什么病,竟让人闻之褪色?却有这么一个传说,上古流离于国与国,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叫做阿谀的东西,体小色青之物,出于流之手。这种东西可以乱人心智,劳人于心肺,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人过处,无不留矣。曾经有国家利用过流的这种东西,发生战争。仅有的一次,却也是千古以来最为惨痛的一次。有人甚至传言,流其实是那水月国的开创者,始祖。